上層圈子裡鬧了個笑話,人人豔羨的宋家千金宋淺也成了那些人的笑柄。宋家怎麼能讓寶貝的小公子受如此大的委屈,氣勢洶洶的準備找人算賬,卻發現林珩川失蹤,林家似乎一夜之間分崩離析,消失在京都。
一場逃婚,鬧得滿城風雨,最終還是宋淺開口,讓這場鬧劇終結。
宋淺那段時間過得消沉,最後搬出了老宅,獨自一人生活。
可能連宋淺都沒有意識到,從小看著她長大,搬出老宅也跟著一起出來照顧的吳叔,在林珩川重新出現在這裡後,敏感的察覺到她的變化。
這幾年宋家人變著法的給宋淺找樂子,最終養成了她一副遊戲人間的態度,對什麼都不傷心,林珩川出現後,宋淺在家待著的時間多了,更重要的是那份漫不經心被收斂了起來。
手上的碟子突然滑落在地,伴隨著清脆的聲響碎成一片片,像被割裂的心,四分五裂。;林珩川慌張的蹲下來去拾碎片,瓷片割出傷口,眼裡徒然一片紅,他像是無知無覺一般,接著去撿。
吳叔伸手攔住,想要拿開他手裡的碎片:“去歇著把,林先生,我不希望你做些無用功來給小姐找麻煩。”
他當年離開像是硬生生剜去了自己的心一樣痛不欲生,三年來日日夜夜無不煎熬才能遏制自己不會來,可老天爺彷彿開了個玩,讓他再次看見他失去的愛人,這已經成了一根救命稻草。
付出什麼代價都可以,他只求留下。
林珩川用力抓住不放,似乎這樣能讓自己酸澀無助的心有些依靠:“我知道我不配,但我想留下,我只是想留下。”
吳叔沒有勉強,不知在想什麼,只沉默離開。
林珩川沒有等太久,宋淺第三天便出現了,他沒有去公司,等在客廳,一眼便瞧見他日思夜想的人,激動的迎上前:
“淺淺,你回來了。”
宋淺驚訝的看人一眼,點點頭:“嗯。”
也沒多問,只道:“你去收拾一下,晚上和我去個地方。嗯,清理做好。”
“好。”
宋淺徑直去了書房。
晚飯過後,宋淺帶著被裝飾了一番的林珩川出門了,吳叔看著並肩離去的兩人,神情沉重。
宋淺開的車,行駛一路,車廂內的空氣因為兩人間的氛圍似乎有些凝滯,林珩川看著五光十色的夜間都市,對未知的前方而忐忑。
林珩川看了看最後下車的地方,night,這個酒吧他認識,大學時,宋淺待他來過,他記得是個清吧,裡面狠幹淨。他跟在宋淺身後,進了night,卻沒有停,穿過坐檯區,直接走到臺後。
這是宋淺遞過來一張黑白交加的面具:“帶上。”
林珩川老實的接過帶上,便看見宋淺推開一扇門,門後別有洞天——是一條長長的的燈光昏黃的走廊,而走廊盡頭像一隻掩在黑暗裡的巨獸,引誘著人進去,然後一口吞下。
去過那麼多次night,他從來不知道里面還藏著更大的空間。
走廊這頭,站著一個少年一個少女,看著年紀不大,少年帶著貓耳朵,女生帶著長長的肚子耳朵,兩人屁股後面都垂著一跳毛茸茸的尾巴,帶著貞操帶和乳夾,大方的站在他們面前。
林珩川只看他們一眼,都面紅耳赤。他看著倆人對著宋淺行禮,然後遞給宋洽一個手牌。這是奴對主人的禮儀,他學過。林珩川心沉了沉,對著後面的世界有了猜測。
宋淺不知身後的人在想什麼,接過手牌,這是代表主人身份的標誌,轉身直接掛到了林珩川頸間的項圈上,林珩川不知道這是什麼,但不妨礙他的順從。
正在林珩川準備跟著宋淺進去時,那個貓耳少年攔住了他:
“衣服可以交給小貓,結束後自行領取便可。”
小貓耐心的解釋,畢竟難免有新手奴會難以接受貨不瞭解規矩。
林珩川滿臉不解:“你說的,是我身上的衣服?”
“是的哦,先生,進入這道門,寵物是沒有資格穿衣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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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立無援,她總是不可控的心軟,/?act=showpaper&paperid=6281730,林珩川第一時間看向宋淺:“淺淺。”
站在一旁耐心等待的小貓臉上標準的微笑變帶上來羨慕:直接叫主人名字,還叫的如此親密,這個奴的主人待他可真好。
宋淺擺擺手:“不用了,我直接帶進去就行。”
“是的大人 ”
“走吧。”
未知的地方總是恐懼,更別說還有這樣變態規矩的地方,林珩川步步緊跟,宋淺只一個頓步,後背就被撞上:
“好好看路,我有不賣了你,貼這麼近幹什麼。”
林珩川吶吶道歉,推後半步:“對,對不起。”
長廊的終點右拐,林珩川彷彿被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巨大的開闊的場地,昏黃到燈光和黑紅主色調,讓人壓抑而迷戀。
圍繞著中間圓形展臺搭建座位,半圓的弧形卡座,已經座無虛席,也有往來穿梭的人,他們或衣冠楚楚,或赤身裸體,跪地爬行跟在自己都主人身後。
這是一個慾望天堂,在這裡似乎都拋棄了作為人的羞恥和人性倫理,摘下了在外一本正經的面具,露出深藏的醜陋慾念。
林珩川沒有見過,只能在原地踟躕不前,思緒紛飛,不知道宋淺要幹什麼,滿心的慌張惶恐。
宋淺走了兩步發現人沒跟上,掉頭看見人面色不好絕人認可能是第一次見嚇著了,畢竟這傢伙再某一方面簡直認真老實到了頭。
“走啊,站著幹嘛。”
“可以,回去嗎?”
宋淺勾唇一笑:“我不介意收回喔的仁慈,扒光了你直接牽進去。”
毫不客氣的話讓林珩川帥氣的臉一下失去了血色,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什麼,可也不敢耽擱的追上走在前面都宋淺。
宋淺走過開放區,繞進一處隱秘的屏風,林珩川菜發現裡面是一個保密性不錯的包廂,半弧形的軟座,和圓桌,牆壁上嵌著各式各樣他在宋淺的調教室裡見過的玩具,處處彰顯這裡的淫糜。
此時包廂裡已經有了人,位子上坐著兩男一女,正在談笑風生,地上安靜跪著一個。
棕發男人聽到動靜轉過頭來,笑道:“Hecate?Ling說你來,我還不信呢。”
“老大難得上臺公調,可不能錯過。”
宋淺坐到一側,對著男人笑道。此言一出,另外兩人也跟著附和。
棕發男人就是宋淺口中的老大,也是這個俱樂部的大老闆,女人是ling,烈焰紅唇,不過今晚可能就是準備來玩的,一身大紅連衣裙,不該女王範兒。另一個男人圈裡名字叫yang,有名的狠主,比起sm,更傾向sp。
跪在地上的是今晚進行公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