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溼淋淋地沾著帶血的男精。
“你他媽跟誰交配了?牲畜嗎?”他掐著她的脖子嘶吼。
繁鶴騫心疼地探查著她的身體。下體嚴重撕裂......她到底幹了什麼......
雲出岫突然暴哭出聲,躲在被窩裡縮在他身下哭到顫抖。
“我被強姦了...不知道是誰......”
雲出岫無力地哭泣,淚水溼透了被褥。一字一句扎進了他的心。
繁鶴騫氣到極致又精神轟然倒塌,他看著痛苦的雲出岫,沉默了良久。輕輕把她抱進懷裡。“哥哥在這裡,哥哥在這裡。”
雲出岫緊緊摟著他的脖子在他懷裡顫抖哭泣。
“你們怎麼回事,我出去五分鐘就滾到床上了?還把不把我這個老公放到眼裡了?”
被窩之外傳來梁嘉鎔的聲音。他今天心情頗為不錯。小腿沒發炎,醫生說有痊癒的可能。住個院有老友陪著解悶,還有小媳婦兒送飯,還不用上班,別提多舒服了。
他笑著拍拍高高隆起的被子。“你們倆夠了啊,劇情也發展的太快了。”
殊不知被子裡,是另一番壓抑到極致的天地。
雲出岫睜著滂沱淚眼,萬般乞求地扯住繁鶴騫的衣襟。“求求你...不要告訴他...求求你...”
淚水浸透了繁鶴騫的面板,冰涼扎進了他每一寸血肉。
“老梁...滾一邊去...別打擾我和寶貝的好事。”
被子裡傳來繁鶴騫冰冷的聲音。梁嘉鎔有一瞬間不滿,疑惑地看著高高隆起沒有一點動靜的兩人。
“岫岫?岫岫?你在裡面嗎?”他疑惑地走近。
“岫岫?陳隊今天跟我講他追老婆的那些破事。你要不要聽一聽?”梁嘉鎔伸手去掀開被子。
“滾!”
梁嘉鎔愣在原地。
被子裡突然傳來岫岫的厲聲呵斥。
他的臉色瞬間冷了下去,還是好聲好氣地問,“岫岫,你今天怎麼...”
“我叫你滾啊!”
“聽不明白嗎!耳朵聾了嗎!”
梁嘉鎔的眼神輕輕落到被子上。半張溝壑縱橫的臉和嵌皮變形的眼睛,隱在一室陽光燦爛裡。
被子外傳來梁嘉鎔離開的腳步聲。雲出岫流著眼淚鬆了一口氣。
“這件事,永遠不要讓他知道。”
她的乞求讓他徹底精神潰散。他心愛的女人,被人......
繁鶴騫撫摸著她的淚水,在她額頭烙下深深一吻。
“你仍是我捧在手心裡的寶貝。”
雲出岫無聲地流下淚水。
今天給梁嘉鎔送的飯他並沒有吃,待在陳隊的病房一直不肯出來。雲出岫在陳隊門口隔著探視窗看著他。
陳隊的老婆在給陳隊餵飯。人家夫妻團圓,梁嘉鎔卻不合時宜的一個人坐在窗戶邊抽悶煙。腳邊落了一地的菸頭。
他一個人孤零零的,呆呆地望著窗外燦爛的陽光。
“咚咚咚——”
“請進。”
雲出岫推開了門,陳隊的老婆好奇地看著她。“這個是?”
陳隊望望梁嘉鎔,他老婆瞬間就懂了。
“這是小云妹妹吧?老陳跟我提過你。”
雲出岫向夫妻二人打了招呼就向梁嘉鎔走去
梁嘉鎔突然起身往外走,看也不看她一眼。拄著柺杖,一跛一跛看得她心裡疼。
“師父...”雲出岫趕緊跟上。
梁嘉鎔往自己病房走,雲出岫跟在後面追。突然他停住腳步,雲出岫一個沒剎住,撞到了他背上。
“唔...師父...”
梁嘉鎔一轉身甩開柺杖抱起她就往房裡走,一搖一晃將她丟到床上。“岫岫,不要離開我。”梁嘉鎔抱住她,煙嗓十分沙啞。
“不要離開我好不好...岫岫...嫁給我嫁給我...”梁嘉鎔快哭了,直起身在床邊急切地尋找著什麼。
“岫岫,嫁給我!”
梁嘉鎔竟然在她床上單膝跪下了,他的手裡捧著一隻金色的戒指。那是...那是她買的麵包袋子上系口的金色塑膠鐵絲。
“岫岫,請嫁給我!我向你承諾,會對你一輩子忠心不二,會讓你衣食無憂,會讓你餘生每一天都幸福快樂。”
雲出岫的眼淚霎時奔湧而出。梁嘉鎔的眼神是那麼至誠,那麼認真,那麼充滿愛意。
他受傷的小腿艱難地跪在地上,仰著半張殘破的面容,那般懇求地凝視著她。
他在靜靜等待她的回答。
“梁嘉鎔...我...我愛你...我想嫁給你!”
雲出岫哭著抱住了他。她第一次產生如此強烈要嫁給他的慾望。她想愛他,保護他,守護這個男人的一生。
“岫岫岫岫。”梁嘉鎔激動地不知所措,抱著他心愛的小姑娘猛親,親著她的嘴唇親著她的眼睛親著她的鼻子,恨不得一口把她吃下去。
“岫岫,我愛你,我會一輩子愛護你照顧你。你是我的了,你是我的了。”梁嘉鎔激動地說不利索話,抱著她猛親。
站起來把小姑娘抱到窗戶邊。窗外陽光爛漫,雲出岫望著他幸福的笑容,流著眼淚親上他的嘴唇。
“你是我的了,你終於是我的了。”梁嘉鎔笑著笑著流出了眼淚。天知道一個三十三歲的老男人終於遇到愛人是多不容易,天知道他是有多麼多麼愛他的小姑娘。
“我知道你現在不想結婚,我想通了,我讓步,只要你答應嫁給我,無論多久,無論多少年,我都等得起。”
“梁嘉鎔...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雲出岫紅著眼撫摸著他半張溝壑縱橫的臉。手指在每條傷疤上輕輕掠過。
“因為你很好,我想你更好。”梁嘉鎔在暖陽下溫柔地笑著。眼中的熱淚泛著幸福的光澤。
0039 39、永遠也想不到下一秒會發生什麼……
在醫院陪梁嘉鎔待了一個下午,晚上繁鶴騫下班後,送她回學校。
“我查了上午法院的監控錄影,找了幾個穿灰色西裝褲,並且時間較為吻合的人。”繁鶴騫在公安局做法醫,下午都在為她的事奔波。
“你看看這幾個人,有沒有相似的。”繁鶴騫把截圖發了過去。一共找到五個在該時間段出現在五樓衛生間到走廊附近的男人。
雲出岫翻來翻去,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這個人是誰?我看著很眼熟。”
繁鶴騫盯著截圖中那人的背影神情陰鬱,“他是恆卓律所的律師,叫崔檎。是個情場浪子,玩弄女人的高手。”
崔檎?雲出岫想起白天見到的那個一米九的肌肉大塊頭,如果是他,把她壓制得毫無反抗力,雞巴也異常粗大,似乎說得過去。
“這個王八蛋!我要殺了他!”雲出岫攥緊拳頭,眼淚止不住地落下。崔檎,她一定會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寶貝,你確定是崔檎?你再想想,還有沒有其他特徵。”
雲出岫仔細想了一會兒,“他力氣很大,穿著鱷魚皮的皮鞋,腳的尺寸跟師父差不多。”
“他的聲音什麼特徵?”
“聲音?他沒發出聲音,不過有一瞬間哼出來,似乎很怕被認出,立刻收回了。並且全程嚴防死守,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