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
「你比我還像人形立牌,但至少你嫂子能代替我去哄爸開心,你可沒人能替你做這件事。」大哥笑了笑。「爸對你的期待高,你有什麼想法,他會願意聽。」
「他對我們都有期待,但我們的想法,他不會聽。」
大哥沒有再說什麼,僅僅是嘆了口氣。
……
左明尹不是故意不回他,而是自己不知道該怎麼回。
他問自己在幹嘛?人去哪了?
不知為何,她突然有點抗拒他這樣突然拉近距離的問候,就好像他們是真的情侶那樣。
可是看到他傳訊息過來的時候,自己卻無法抑制的感到興奮,就好像他在自己身邊,用他硬挺的性器磨蹭自己,嘴貼在自己耳邊說話那樣。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矛盾,知道他快離開了,理智上知道自己不該對他再有所期待,但身體卻難以抗拒關於他的任何事,就好比只是一堆冰冷冷的文字問候,卻讓她不斷得到快感。
她得要趕緊找到一份打工,把錢都還給他。
這時她的手機響了,她看到是談衍的名字,想著要結束通話,手卻比腦子速度還快就把電話接起來了。
「……」
她把電話接起來的同時沒出聲,有點想掐死自己的蠢笨。
電話那端的男人語氣很不耐煩,喘氣的聲音有些大:「開門。」
「開什麼……」
話沒說完,她的房門就被敲了兩下,她立刻起身走去開門,就看到談衍站在門外,下一秒她就感覺到迎面而來的低氣壓,她下意識退後,他走進來反手就關上門。
左明尹以為他要發脾氣的時候,沒想到他卻是抱住自己,很緊很緊。
她從來沒有聽過他這麼重的呼吸聲,與情慾時候不同,是那種非常沉重又挫折的情緒。
她把手慢慢地放到他的背上,輕輕地拍著。
好半晌,她才聽到他沙啞的聲音:「下次……我找你的時候,能不能給我一點反應……」
她抿緊唇,吸了口氣,用力的點點頭。
談衍感受到她的動作,重重吐了口氣,摸著她的後腦勺。
「你知道嗎?我剛才差點死了。」
女孩明顯一愣,手緊緊地抓緊了自己的衣服。
--------------
第十六章:記蝶
談衍跟父親吵了一架,這一架把父親的高血壓給竄起來,而他也再次被「請」出家。
他想,若是左明尹有回自己訊息的話,自己是不會脾氣這麼差的。
不過這僅是玩笑話,當然不是她的問題,自從自己從父親的團隊退出後,他與家裡的關係就再也沒有好過。
談衍感覺到懷中的女孩有些顫抖,他低下頭,女孩剛好抬起頭,眼眶有些微紅,語氣緊張:「你剛剛發生什麼事了?」
他的拇指輕輕擦過她的眼角,深深吸氣:「差點上社會新聞。」
「什麼意思?」
談衍牽著女孩往內走,拉了椅子坐下,他本以為女孩會坐去床上,沒想到一屁股坐到自己腿上,雙手搭在自己肩膀上環著不放。
他順勢親吻了她的耳朵,緩緩地說:「我家很複雜。」
「你爸爸不也是研究蝴蝶嗎?為什麼複雜?」
「我記得你查過我?」
「查過……」
「那你也知道我離開我爸的研究團隊,那件事鬧得很大,我還缺席了一場國際會議。」
「不是因為理念不合嗎?」
「理念不合只是這件事的遮羞布,實際上我父親是個道貌岸然的人,他的出名全靠與一個有錢貴婦的婚外情,他拿那些錢又包養了許多女研究生,我曾經目睹過他在溫室裡與一個女人做愛。」他淡淡地說。「我以前有多崇拜他,現在就有多噁心,我因為他對蝴蝶感興趣,但他卻玷汙了這件事,當我有時候被媒體冠上他的名字、我喜歡的老師讚美我不丟我爸的臉,你知道我怎麼想的嗎?我想吐口水在我爸身上。」
女孩摸摸他的頭,抱緊他。
「我爸是很多人在研究昆蟲、甚至是蝴蝶這個領域的權威指標,但我知道他擔不起這個名氣,除了私德敗壞,他的研究在後期都是拿我的論文去修改後冠名發表,所以選擇離開他,想用我自己的能力去蓋過他的那一切。」他說。「所以剛剛他為了面子想要跟我好,還跟人謙虛說我不成材,我氣不過,玻璃杯就砸他身上。」
左明尹詫異地退了一下,瞪大眼睛看著他,實在想象不出眼前一向溫柔儒雅的男人,會拿東西砸人。
「而我家的組成很特殊,我哥是警察,當然不想我跟我爸鬧上警局就出來調解,我嫂嫂是醫生,我爸的傷也不需要擔心,而我那個久久回來一次的二哥混黑道,倒是站在我這邊,說我爸講話太虛偽。」
「你大哥警察,你二哥黑道,這不會有衝突嗎?」
「合作無間,我大哥缺業績,我二哥就會幫他,反之我二哥不好出手處理的,就把線索丟給我大哥,用白道的法子去弄人。」
左明尹聽得驚訝,緩緩點頭,談衍輕輕捏了她的臉頰:“所以如果我跟你現在的關係一定要讓個人知道,我二哥就是最好的人選。”
她頓了一頓,垂下頭說:“我跟老師……有什麼關係嗎?”
談衍凝視她突然失落的模樣,他彈了一下她的額頭,她吃痛一聲抬頭瞪他。
「你是因為知道我要離開學校,所以不想理我?」
左明尹沒有回答,算是預設。
「我跟你說話的時候,請你回我一句。」他語氣微揚。
左明尹別過眼,嗯了一聲。
「明尹,轉過頭來看我。」
她覺得這男人太過分了,說這句話的時候居然是吮著自己的耳朵說。
「你這樣我怎麼轉頭……」
談衍笑出聲,捏著她的下巴讓她轉過來。
「聽好了,我只說一次。」
女孩看著他,嘴唇微微嘟起來:「噢。」
「我想要跟你有正常關係,但不希望你被我犧牲,只有我離開學校才可以,你明白嗎?」
她皺了眉頭,然後搖搖頭。
「不懂?」
「我跟你在一起,怎麼會是犧牲?我覺得很開心。」
聽到她如此直率的反應,他無奈失笑,抱緊她說:「算了,這件事我來煩惱吧。」
「你不要話說一半……」
「其他的你選擇一個方式,我說給你聽,嗯?」
……
她跪在他的腿間,舌頭由他鼓脹的陰囊處旋舔後往上,沿著他硬燙的男根來到他充血的頂端,嘴唇若有似無的擦過前列腺,遲遲不含入嘴裡。
他摸著她的頭頂,女孩軟軟的舌頭一下又一下的勾舔、點輾,這種只會泛起酥麻感,卻沒有真實被東西包圍的失落感不停的交錯,他一方面是捨不得她舔,一方面是怕自己會忍不住想要了她。
他告訴自己,得要真的完全脫離了這層師生關係,把她完全的保護好才行。
他發覺自己對她已經是超出肉體的喜歡,而且想貪婪地把這個孩子的所有掌握在手裡,她的每一個喜怒哀樂、每一個未來,但這前提都是要她能安全。
他知道有太多人能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