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武器,隨後揚起拳頭,像是雨點一般飛快地捶打在了一名強盜的胸口。
然而,他的攻擊如同隔靴搔癢,幾乎沒有任何傷害。
很快,謝漪的凍結巫術失效,只見南源正在捶打的那名強盜抬起了頭,直接一拳朝著南源襲了過去。
南源硬生生地躲開了他的這招攻勢,但身後再次傳來了好幾股勁風,顯然,其他的強盜同樣對他發起了攻擊!
正當南源準備著接受捱打的那一刻,一個身子擋在了他的跟前,幫他抵擋住了所有攻擊。
卻是鄒景澄。
鄒景澄緊緊地護住他的身子,雖然他背後承受著強盜高強度的攻勢,但他的神情卻是淡然依舊,
“南源,你的角色是藥劑師,不必舍長取短,硬是和他們拼攻擊力。”
聽了鄒景澄的話,南源瞬間明白了什麼。
的確,他是藥劑師,攻擊能造成的傷害,用藥一樣可以辦到。
想到這裡,他伸手拿出了那本藥劑大全,伸手翻了開來。
翻到第一頁,他看到了炸藥、燃燒彈等煉製的方法。
雖然這些道具效果好,見效快,但是殺傷力巨大,他們這裡一半都是自己人,還緊靠著展覽館,裡面還有不少珍貴的寶石,如果鬧出太大的動靜,那顯然是得不償失。
他繼續往後翻了過去,在不少殺傷性強大的道具之中,他看到了一樣較為適用的藥劑——麻醉藥。
能夠讓人在短時間內失去意識,並過一段時間後會自行醒來。
這樣,既可以消除眼前的危機,又可以活捉這些強盜,來個一舉兩得。
南源望向了煉製的材料——
布、皮革、酒和菸草。
正在此時,南源感到脖頸間滴落了什麼黏稠的東西。
伸手一摸,竟是一片血紅。
他不由心下一驚,抬起頭。
卻見護著他的鄒景澄,身上破了幾道口子,滲出了一些鮮血。
沒有時間了!他要快點把藥煉製出來!
然而,布和皮革容易,這件唐誼給他的警衛服上面都有,但這酒和菸草一時之間讓他從哪裡去搞?
眼看著鄒景澄的傷痕越來越重,南源神情也是異常焦灼。
與此同時,他想到了一旁的蔣丘。
下一刻,他毫不猶豫地衝著蔣丘喊道,
“蔣丘,你去酒吧給我找點菸酒過來吧?我急著用!”
卻見蔣丘愣了愣,伸手拿出了一瓶酒和一包煙,
“這個行嗎?”
此刻,南源也無暇詢問蔣丘手中的菸酒是從何而來,馬上點了點頭,伸手接了過來。
下一刻,他將勺子劃圈,變出了煉藥的鍋子。
將幾樣材料扔進鍋子後,南源頓時用勺子飛快地攪拌了起來。
眼看著那鍋子的顏色逐漸變成湛藍,煉製成麻醉藥的那一刻,頓時,一滴鮮血滴落了下來,不偏不倚地掉落在了這口沸騰的鍋子中。
霎時間,那鍋子傳來了一陣爆破聲,裡面即將成型的藥劑霎時間化為烏有。
與此同時,南源看到,鄒景澄渾身都是傷,身上佈滿了斑駁的血跡。
“對不起……”
鄒景澄的聲音逐漸變得虛弱,“我已經儘量不讓血滴落下來,但還是止不住……”
說著,更多的血從他的身上溢位,滴落在了南源的身上。
南源忍不住一把抱住了鄒景澄的身子,聲音中滿是心疼,
“夠了!鄒景澄,我,我馬上給你煉製恢復藥……你不要再給我擋著了……”
鄒景澄:“我還能抵擋一陣子,你……你趕快……”
南源搖了搖頭,“煉製不成了,菸草和酒的材料已經沒有了……”
然而此刻,卻見一旁的蔣丘再次塞了一瓶酒和一包煙到了南源的手中,
“這裡還有,我……我從那些強盜身上偷的,你快點用!”
看來,蔣丘終於過了自己心中的那道坎,動用了他的特殊能力。
正說著,卻見那些不停攻擊鄒景澄的強盜再次定住了身形。
這次,不僅僅是強盜,連鄒景澄也愣住不動了。
只聽一旁的謝漪開了口。
她的聲音不停顫抖著,聽起來似乎也很是焦急,
“終於冷卻好了,南源,這次我把會長也一同凍結住了,他的傷勢暫時不會惡化,你抓緊時間煉藥吧!”
南源點了點頭,他用勺子再次變出了沸騰的鍋子。
為防止這次的藥劑煉製再次遭到破壞,他放入材料後,一邊攪拌著鍋子,一邊不停確認周圍的環境,直到那口鍋子消失,湛藍色的藥水變成了藥劑。
在謝漪冷凍的巫術再次失效之際,南源拿起了那些藥劑,相繼倒入了幾名強盜的口中。
他煉製的藥劑見效很快,在吞下藥劑沒多久,這些強盜全都倒在了地上,失去了意識。
接下來就是一些收尾的工作,只需要將被麻醉後的盜竊團伙捆綁住,移交給警方即可,即使是唐誼一個人也能夠完成。
南源自然無暇再去理那些收尾工作,此刻自己滿腦子都是受了重傷的鄒景澄。
他採了一大把的野草,煉製了許多支恢復藥劑,一一給鄒景澄喂服下去。
然而,這些恢復藥能恢復的體力有限,對於重傷的鄒景澄幾乎是杯水車薪,南源一連給鄒景澄灌了十幾支恢復藥下去,也沒見到有什麼明顯的好轉。
而中級恢復藥和高階恢復藥需要的材料是人參和靈芝,南源連見也沒見過,更別說是拿來煉藥了。
一連喝下了十幾管藥劑的鄒景澄,也有些經受不住,吞嚥下去就如同嚼蠟一般的難受,看到南源再次拿來幾管子剛煉製完的藥劑,不禁直搖頭,
“明天再喝吧,反正都是加血,什麼時候加都一樣。”
然而,看到鄒景澄身上依舊駭人的傷痕,南源二話不說,一口拒絕了他,
“不行,你身上的傷還有這麼多,說明還傷的很重,要好好療傷才行。”
鄒景澄不由嘆了一口氣。
雖然南源看起來挺好糊弄,但他一旦固執起來,也是難纏的很。
想著,他不由心生一計。
卻見鄒景澄抬頭望向南源,眼眸中露出一抹狡黠的目光,
“學長,我有一個辦法,可以讓我瞬間滿血復活。”
聽到鄒景澄這麼說,南源頓時露出一抹喜色,
“什麼辦法?”
鄒景澄勾了勾手指,示意南源靠近。
南源馬上側過耳朵靠近了他。
待南源接近他之際,鄒景澄不由低聲在他耳畔開口道,
“親我一下,就行。”
南源睜大眼睛,一臉詫異地望向鄒景澄,
“真的嗎?只要我親你就行了嗎?”
鄒景澄點了點頭。
原本以為,南源會和以前一樣,害羞並打退堂鼓。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