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隻手環。
他不禁拿起了那隻手環,看到上面有一個紅色的按鈕,上面寫著【啟用】兩個字。
他按下了那個按鈕後,只聽耳畔再次響起了那個電子音——
【44444號考生已啟用,現正式進入考場
考試科目:政治
考試時間:三天
考試背景:宮廷
考生角色:太監
角色名字:柳公公
合格分數線:6分】
44444號?這是他的編號?每一個字母都透著死的字樣啊!
與此同時,漆黑的四周瞬間亮堂了起來。
這裡顯然已經不是他學校的考場,而是一間樹林中的小屋子。
而他的衣著打扮,也與剛才截然不同。
青衣,官帽,手上還有一把拂塵。
他再次回想了一下剛才聽到的那電子音。
太監??
也就是說,他現在的身份是……
如同條件反射一般,他抓了一把重要部位。
還好,那玩意兒還在。
也就是說……他現在這是在演戲?
與此同時,他發現手環上的內容更新了。
有他的名字、照片、編號44444,同時還有兩個奇怪的數字:0、0/1。
除了這些資訊之外,下面還有一行字——
【題目1:被血紅佩劍刺死】
這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這就是所謂的政治試題?
完全讓人摸不著頭腦。
將手環拿在手中,他將目光轉向了屋內。
只見屋子裡很是簡陋,僅有一些簡單的桌椅和床,地上鋪滿了稻草,此外並無他物。
他一個太監,不在皇宮,在這間簡陋的屋子做什麼?
他再次打量了一下這間屋子。
此時此刻,他發現屋子角落似乎有些血跡。
也許是習武之人,打鬥的時候見血是家常便飯,這讓他對這血跡也異常敏感。
他對血跡的來歷不感興趣,只是覺得,這血跡看上去太奇怪了。
明明是噴濺式血跡,但這血跡僅僅只有一半,牆面上卻十分乾淨,就好似這血跡的另一半,直接嵌入了這堵牆了。
這對南源來說,是根本就不可能發生的事。
因此,他相信,這堵牆,一定有問題。
屋裡本來就不大,他四處摸索了一下後,很快就摸到了一塊鬆動的石塊。
按下石塊的那刻,只見那堵牆很快就打開了,而地上,露出了血跡的另一半。
牆後面,是一間陰暗的屋子。
屋子裡透出一股腐臭的氣味。
旁邊有堆柴火,南源伸手將這堆柴火點燃了。
然而,當四周被火光打亮的那一刻,南源瞬間瞠目結舌。
四周充斥著各種各樣嚴刑逼供的物品。
手銬,腳銬,還有不少像是刑具一般的道具。
正當他想要仔細檢視一下時,就發生了剛才的那一幕。
如果不是他認識眼前的這名“皇太子”,南源覺得自己或許是穿越了。
當看到這個男人,南源才隱約相信,自己也許真的是在考試。
眼前這個叫鄒景澄的男人,是他的大一學弟,醫學院的,聽說是這一年的高考狀元,長得高大帥氣,為人也很是精明能幹,剛入學就代表學校去參加了多個競賽,每次都是滿載而歸,這次學生會選舉,他也是高票透過,毫無懸念獲得學生會長一職,是個十足的學霸。
人長得帥,成績又好,鄒景澄顯然博得了諸多女生的喜愛。
但南源很討厭他。
他和鄒景澄的幾次交集,全以失敗告終。
一次,是他被鄒景澄抓到在抽菸,他趁機消滅了證據,最後鄒景澄在他的衣袖裡找到菸蒂,證據確鑿。
一次,他偷偷買了酒,灌在飲料瓶裡帶到學校,卻被在門口執勤的鄒景澄攔下,說他的飲料顏色不對,要求當即開瓶,最後他買的酒全都被沒收。
還有一次,他把那名他喜歡了很久的女生堵在了通往宿舍樓的一角,正準備告白,卻被路過的鄒景澄打斷,並以一句很晚了,宿舍門要關了錯失告白良機。後來,那名女生對外高調宣揚鄒景澄英雄救美,並主動追求他。
因此,在看到眼前的鄒景澄被幾名黑衣人押著,南源不禁有些解氣。
“你也有今天啊,學霸大人。”
他陰陽怪氣地嘲諷道。
然而,眼前的男人卻只是冷冷的撇了他一眼。
如果不是被那幾個人綁著,南源簡直懷疑他是來領導視察的。
片刻後,只聽他低聲開了口,
“柳公公,你千辛萬苦抓來本王,是作何打算?”
公公個屁!
南源頓時感到一股火氣往上湧。
都被五花大綁了,還不忘來諷刺自己。
行吧,不是喜歡演戲嗎?
就讓他演個夠啊!
想到這裡,南源伸手指向了那個陰暗的裡屋,對著那幾名黑衣人道,
“先把他帶進去,銬起來!”
第2章 逃脫死亡劇情
很快,“太子爺”被那幾名黑衣人帶了進去,手腳全都銬了起來。
南源試了試鐵鏈,很牢固,看這學霸瘦弱的模樣,應該掙脫不開。
隨後,他撇了一眼一旁的黑衣人,揮手示意,
“你們先出去,我好好審問他。”
黑衣人聽聞此言,馬上點頭答應,相繼走出了暗室,並貼心為南源關上了暗門。
當在屋子裡僅剩他們二人後,南源不禁沉下臉,雙手交叉抱在胸前,凝神望向眼前的鄒景澄,開口道,
“你們這是在演什麼?”
然而,鄒景澄神色依舊冷淡,他凝神望向前方,喃喃開口道,
“本王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看到他這明顯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的態度,南源瞬間一股怒氣往上湧去。
他不由伸出手,一把揪住鄒景澄的衣襟,
“你還真把你自己當什麼皇太子啊,鄒景澄?難道你不認識我嗎?”
鄒景澄沉默了片刻,他再次開口道,
“你是柳公公啊。”
鄒景澄的話語不禁讓南源更是憤怒。
他在那刑具架上翻了翻,挑了一把烙鐵出來,在鄒景澄跟前揚了揚,
“你這麼喜歡演戲?行啊!要不要我們來演一場嚴刑逼供的戲?”
鄒景澄瞥了他一眼後,神色漠然依舊,
“柳公公是父皇寵臣,我自然是聽從柳公公的安排。”
在學校的時候南源就對鄒景澄積怨已深,此刻在這裡又碰了一鼻子灰,瞬間讓他怒不可遏。
“你可別以為我不敢!”
他將手中的烙鐵猛地扔到了一旁的柴火堆中。
那烙鐵碰到火後,瞬間發出一陣“滋滋”聲,冒出了不少火星沫子。
很快,那烙鐵的頂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