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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李芸的態度項陽感覺從心裡泛起一陣涼意，同時又有點愧疚，雖然確實是從她那聽到的訊息透露給了警方，但卻從來沒想過去利用她，最多隻是想借助她行個方便而已。

電話那頭李芸頓了一會，接著又問道：“那你是不是和那個吳律師一起去的花城？”

聽到這個問題項陽下意識的看了眼吳曉月，然後如實的回道：“是的。”

電話那頭沉默了好久才聽到李芸回了句：“好了，我知道了，你也不要再解釋什麼了！”說完李芸就準備掛機。

“等一下。”項陽喊了一下，沒讓李芸掛掉電話，“郝健仁是不是和你聯絡過？你現在應該知道他在做些什麼，你知道這個後果嗎？你勸勸他，讓他趕緊自首吧，這樣還可以從輕發落，你也不想他沒命吧？”

“項陽，你為什麼就是不肯放過我弟弟？”電話裡李芸歇斯底里地叫喊著，“我不管我弟弟做了什麼，我只想他好好的，你為什麼就是要盯著他不放？為什麼？是我害了他，我恨你，我恨你！”

聽著電話裡李芸的哭聲項陽也很不好受，想著只能等見面的時候再好好解釋。這時突然聽到電話裡傳來一個小女孩的聲音，“媽媽，你怎麼了？”還有一個男人的聲音，“芸芸。”

電話突然就掛掉了，聽著電話裡的盲音，項陽拿著電話呆住了。這一刻他想到很多種可能，讓他的心一下沉到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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