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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忠犬侍衛臥房偷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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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溫泉中意亂迷,兩個人糾纏到脫力為止,直接在泉裡昏昏睡去。溼衣附在身上,醒來便雙雙染了風寒。

還剛被開苞的祝時若醒來將小王爺抱了溫泉,又換洗。

祝時若當時被催上頭,胡亂地便將身子交給了宇文律,當時沉溺歡娛,清醒過來心裡只覺被撕扯掉了塊,在她的胸腔處獵獵作響,和被破開的穴般隱痛。

她的底線,已經從答應鬩尊那日開始,被當眾羞辱開始,就已經寸寸落,再也回不到當初了。

就算她能完成任務回去又怎麼樣呢?她已經沒辦法留給師尊副乾乾淨淨的身子了,能為他守住的,也許就只有這顆卑賤的心。

祝時若從沒發現自己這麼堅韌的個人,很能接受自己的處境,並迅速在丫鬟這個角上隨遇而安。也許因為初次的物件這位溫和的小王爺,她並沒有遭受什麼摧折。因為身上的殘缺,宇文律在事上儘可能地照顧到了他的受。

如果她不玄清門眾星捧月的內門首徒,只這人間界個小小女子,可能很難不對他心動吧。

可她早有月,便再也瞧不見顆星。

自兩日初嘗禁果開始,這殘疾小王爺便得了其中滋味,於日日拉著她歡起來,不分白晝黑夜,滿心都偏寵。

宇文律提要不要給她抬個名分,祝時若嫌得麻煩,回絕了,只府中上都已明白她的地位,只當半個主子對待。但她並不甚在意,只想早日完成任務,去見直掛念的師尊,並不想在這些無礙的細節上糾纏。

宇文律到底天生不足,釋的元也稀薄清淡,身子骨更禁不起這損耗,眼見著虛弱起來,又只能靠湯藥溫補著。

祝時若任務遲遲不見進展,淫紋日期限又定時發作的,根本容不得這小王爺調養好身,硬要榨取,只怕他命嗚呼,所以只能另尋人選。

她盯上了小王爺的貼身侍衛。

這侍衛算他的家生,他母系得知他身殘缺,從小便被送進佑他平安大的。

如年紀和他差不多大,弱冠之齡,正氣盛躁動的時候。

祝時若修為被封,可還異於常人的。她和王爺歡之時,都由這個侍衛在外把守。他抑制不住的壓抑動和夜晚回房後自瀆的息都逃不過她的把控。

若要勾引,應當不難。

說這樣說,她還很難跨過自己心裡那關,師尊向來教導自己禁慾剋制之道,可自己如所做,卻完全在違背玄清門教義。明明高高在上的修士,如卻要卑微承歡,曲意逢迎,甚至於討好這些俗世男人來獲取元,屬實尊嚴掃地。

祝時若屈辱地咬破了唇,強迫自己收起所有脆弱的緒。

她現在已經叛師門了,不需要再考慮這些無謂的事。她只作為邰恕的仰慕者,要去不惜切代價的保護他。

定了心緒,她漠然地換上副讓男人無法拒絕的純真表,朝著白昴嫋娜走去。

白昴依舊在門外把守,忽然聞到股芍藥暗香浮動,便看見那抹瘦身影遊至他的身畔,烏髮如同密雲,將他包裹席捲,送至雲巔。

“若、若姐姐,找在可有什麼事嗎?”

祝時若眼睛地望著白昴,眼前青年和王爺完全不同,瘦的被包裹得充滿張力,丰神俊朗,忠心不二,眉眼又帶著略微鋒利的青澀凜冽,像只被訓練有素的軍犬。

但狗畢竟狗,再好的狗,也會因為帶的骨頭而垂涎。

祝時若有意無意地將柔若無骨的小手搭上他的胸膛,烏髮也蹭過他的耳邊,似乎完全不知自己已經打破了安全距離,幾乎半倚靠在他身上,附耳輕聲道:“王爺已經睡了,若姐姐有些事要吩咐你,你且隨來。”

白昴只覺胸被灼痛,丹田得發慌,心也得乒乓作響,溫香玉在前,完全忘了分寸,手腳都不知該如何擺放,勉強磕磕地回答:“在不得擅離職守,若、若姐姐有事但說無妨。”

祝時若便從他身前抽離來,望著他副悵然若失的神,佯惱道:“你可還疑不成?才侍候王爺睡,只求你來與道兩句私語,不過片刻功夫,這王府上多得人替你把守,豈非離了你就要事似的。”

白昴見人收意,面染懊惱,心裡又憐又焦急,魂七魄都被勾了去,訥訥地便應了。

祝時若收起怒,勾抹甜來。

這便成了。

只消剝了他這身忠犬的皮,嘗上次這的滋味,他便只能乖乖認她當主子了。

祝時若把握住白昴骨節分明的大手,便朝自己所住的偏房迤邐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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