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還做了很多違法亂紀的事，任誰抓住了他們的把柄都會加以利用的。”

隋穆：“所以你那時候天天跟那些人混在一起，就是為了抓住他們的把柄？”

“不然呢，我對花天酒地又沒興趣。”

“我問你個問題，你要如實回答我。”隋穆從舒玉深的小腹上抬起頭來，十分嚴肅地問：“你跟他們混了那麼久，有沒有……”

隋穆一臉糾結地卡在這兒，舒玉深實在不知道他要表達什麼，“有沒有什麼？”

“有沒有……跟他們同流合汙過？”隋穆想了半天才想出“同流合汙”這個比較委婉的說法。

“我又沒有官職，怎麼跟他們同流合汙？”舒玉深依然沒領會到隋穆的意思。

“不是哪方面，是……”隋穆組織了一下語言，“你們出去玩都要點姑娘，你跟那些姑娘有過……”

“沒有。”舒玉深想也不想就否認了。

“真沒有？”隋穆的視線往下移了又移。

“你看什麼呢？”舒玉深一巴掌拍在他頭上，拍完才想起來隋穆是病患，便把手心停留在了他拍的位置揉了揉。

“在那種情況下還能守身如玉，厲害啊。”隋穆虛偽地誇讚道。

“你到底想說什麼？”

隋穆：“你看著那麼火爆的場面，就沒有什麼想法？”

“你看動物世界時會有什麼想法嗎？”舒玉深轉化成了授課模式，對著一個腦子有毛病的學生開始了長篇大論。

“站在生物學的角度，那不過是一場繁衍活動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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