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永遠只能是個二流指揮官，因為他對他的每一個下屬都那麼心軟。”

“我不像我的哥哥，致力於成為傳奇。你的‘一流’定義僅限於歷史上的名將，百分之九十九的軍人都夠不上那個標準。”

“你完全可以更出色。”

“我完全不想討論這個。”

“小王八蛋。”

“最近好嗎，哥。”

通訊器另一端是漫長的沉默。

次日晨，第九基地上下都隱約察覺要發生一件事。

在對內部封鎖訊息的情況下，第九基地召開記者釋出會。

錢寧上尉一直是新聞上高曝光的風雲人物，她自中央軍校取得前三畢業，成功加入駐新都基地，擊劍場上的優異表現，每一次都讓她的面孔登上報紙，她甚至被新都的一份報紙評選為去年“女性力量年度十張面龐”之一。

如今基地傳出她被性侵的訊息，性質還如此惡劣，媒體自然聞風而動。如果不是她本人知名度太高，各大媒體像嗅到血腥味的鯊魚一樣集結，隨時可能把這醜聞弄得人盡皆知，叫軍部顏面無光，軍部也不會授意基地舉辦這麼大陣仗的新聞釋出會。

新聞釋出廳已經準備好，大面積的深藍底色上是軍方的白色標誌。出席這次新聞釋出會的軍官一律正裝，黑色制服領口露出白色襯衣與深藍色領帶，肩章與帽徽在強光下閃耀。

沈漢與莊燁坐在吳少將兩側，錢寧的位置在莊燁那一側。她穿著軍裝，微卷的黑色短髮一側別在耳後，髮色與蒼白膚色的色差對比大到觸目驚心的地步。從始至終，她的目光固定在前方，沒有與沈漢交換過一個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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