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他就是不想看見你春風得意的樣子才跟著教授去美國參加研討會的,他這兩個月不回來。”
蘇聿頗為不屑地哼了一聲:“真是個懦夫。”
陳硯不想和他聊這種愚蠢的話題,連忙把他拖走去下一桌了。
這一桌都是蘇聿的狐朋狗友,一看見新人來了就不約而同放下了手裡的筷子,好整以暇滿臉奸笑地看著他倆,有的甚至對著陳硯拋媚眼。
蘇聿連忙擋在陳硯身前,對著他們說:“說話都注意一點,不然你們今天玩的都自費。”
桌上立馬就有人起鬨了:“那這麼說今天我們所有的花銷你全包了哦蘇少?”
又一人接:“封口費啊?嫂子?”那人越過蘇聿的身體張望著陳硯,“嫂子你聽到沒,這傢伙想用錢封我們的口!”
陳硯被他這聲嫂子給叫得還沒喝酒就臉紅了,他雖然現在性格比以前稍微放得開了些。
但也沒到那種可以和第一次見面的陌生人玩笑的地步,頓時在蘇聿背後縮得更緊了。
“嫂子太害羞了啊,這可不行,你都不想抓一抓老蘇的把柄嗎?他以前的糗事我們可都知道。”
蘇聿連連擺手:“誒——我可沒什麼……”
話還沒說完,陳硯已經迅速站出來打斷了他:“什麼糗事?”
蘇聿登時驚落冷汗一地,立刻就要攔,可是眾人已經七嘴八舌開始說起來了。
“嗨,那什麼,大家都來爆料啊,嫂子想聽!我先來一個,他啊,他喝醉了以後特別喜歡唱歌,還是那種什麼鳳凰傳奇、忐忑、死了都要愛那種無語至極的歌!”
“對,他還跑調!”
“他還大著舌頭唱!”
“還有還有,他以前上班好幾天都不洗澡!”
蘇聿本來聽到這群人說的跟他想的不是一回事,還稍稍放鬆了警惕。
沒想到那些人連他不洗澡這種事情都能扯出來,連忙對著陳硯解釋道:“不不不,事情是這樣的,那幾天公司太忙我住在辦公室,只是沒換衣服而已沒有不洗澡!”
事實證明解釋是徒勞的,陳硯顯然已經完全相信了那群人的鬼話,等終於離開這一桌,他已經和這些人打成一片,喝酒喝得十分起興。
並且還用那種嫌棄地目光打量了蘇聿好幾眼,靜悄悄地拉開了本來和蘇聿黏在一起的身體。
蘇聿惆悵了。
最後才來到外國朋友這一堆,來的多是陳硯學校裡的朋友老師,還有幾個是蘇聿關係好一點的商業夥伴。
不過他們也都沒有做出那種「商務」做派,反而像鄰居老友一般熱情自然。
一群人嘰嘰喳喳地用英語說了一大堆,大意就是感慨兩人如何如何般配,今天來參加婚禮如何如何開心,陳硯和蘇聿一一謝過,還拿出中國的白酒請他們嘗一嘗。
等一波宴席結束,陳硯已經被灌了不少酒。他平時就不怎麼沾酒,這一下子突然喝了這麼多,臉蛋都燻得紅撲撲的,眼睛溼潤的很,有點聚不了焦,走路也搖搖晃晃。
蘇聿見他這樣,強塞了點飯餵給他,就讓謝華他們先帶陳硯回去了,自己留下來繼續陪客人。
蘇聿不會想到,他那些狂灌陳硯酒的損友們,給他送了什麼樣的新婚禮物。
作者有話說:
預估錯誤,車在下一章,我先去學習一下,如果晚上有時間可能半夜更(不確定),明天肯定能完結的!
第57章 完
晚間蘇聿終於能擺脫他那些朋友回到家時,他一路上惦記著的新婚物件居然還醉倒在臥室,完全沒有醒的意思。
謝華表示已經餵過蜂蜜水,然而這可能是陳硯二十二年以來第一次喝這麼多酒,一時醒不來也很正常。
蘇聿傷心得要死,這怎麼說也是新婚之夜吧,陳硯居然醉成一灘爛泥不省人事。
蘇聿趴在床邊看了看陳硯因為醉酒而微微泛紅的臉,懲罰性地輕輕在他臉上拍了兩下,最終無可奈何地把人抱去浴室洗澡。
蘇聿把陳硯全身上下剝得一點不剩,那身西裝被弄得慘不忍睹,皺得如安大略湖的漣漪。
陳硯被脫光了衣服,霎時間被凍得打了個冷顫,他覺得自己身體輕飄飄的,上一秒還很冷,下一秒就又被放進了一團火熱之中。
陳硯嚶嚀一聲,沉重的眼皮艱難地半張著,只見眼前水霧氤氳,自己原來是被泡在水裡。
而一片朦朧之中,只見一雙有力的雙腿正向下彎折,一個東西就忽的在他的視線中從上向下地略過了。
陳硯被那叢黑黑的毛髮以及蟄伏其中的巨物一下子嚇了一跳,又覺得那東西實在眼熟,他腦袋昏昏沉沉,顧不得抬頭看一下坐在他對面的蘇聿,只是徑直透過清明的熱水細細打量那搖搖晃晃「變形」了的東西。
蘇聿在浴缸裡坐下來才發現陳硯已睜開了迷濛的雙眼,不知道在看什麼,一臉好奇和專注。
蘇聿見他這樣,知道人還沒酒醒,忍不住想逗他,便往他身上潑了一抔水,問:“陳硯?看什麼呢,這麼專心?”
陳硯愣愣地不回答,蘇聿還以為他沒聽見,就要上手撥弄他的時候,陳硯忽然抬起了放在水下的手,指著蘇聿胯下道:“在看那個。”
蘇聿被他指得一激靈,那根東西居然立刻就起了反應。
他沒想到喝醉了的陳硯關注點這麼清奇,瞬間就起了捉弄他的心思。
蘇聿仰倒在浴缸壁上,把自己那根半勃的陰莖更加敞放地露了出來,只見陳硯果然對此大感驚奇:“它……動了……”
蘇聿哈哈地笑,在陳硯面前用手擼自己的陰莖,使它變得更加硬挺,眼睛卻直盯著陳硯的反應。
只見陳硯看得越發專注,渾然不覺他自己的性器也已經悄然抬頭。
蘇聿叫他:“小硯硯,你的這個也會動的,拿出來給我看看?”
聽到這話,陳硯才終於從蘇聿的下體上移開目光,神情迷離地朝蘇聿看了一眼,像是有點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蘇聿移開那隻擼過自己的手,一下子朝陳硯腿間探去,準確地捉住那根陰莖。
陳硯在性器被人拿捏同時驚撥出聲,整個身體都繃直了不敢動。
他委屈地看著蘇聿,控訴道:“你欺負我。”甚至帶上了顫音。
蘇聿不理會他的裝模作樣,畢竟清醒時候的陳硯也比這好不到哪去,盡會耍賴皮。蘇聿把陳硯從水裡一撈,使他背對著自己坐在懷裡。
蘇聿在陳硯耳邊舔他的耳廓,一邊擼動陳硯的陰莖一邊用自己的性器摩擦陳硯的股溝。
陳硯被他弄得毫無招架之力,只會哼哼唧唧地喘息。
就在蘇聿以為自己完完全全掌控了主導權的時候,陳硯居然忽地一下子從水裡站了起來,然後轉身把自己的陰莖對著蘇聿的臉。
蘇聿只見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