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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江翹愧疚的望著許呤音，一直重複著虧欠的話。

許呤音從未想象過有一天能夠聽到江翹如此真情實意的跟自己說對不起，她的眼眶也頓時紅了，心情更是各種複雜。

她輕輕地搖頭，看著江翹的眼睛微笑著說：“翹翹，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而且你當年並沒有害死我和淨澤的寶寶，所以你也不必自責。”

“怎麼可能，當年我明明看到你……”

“那時候的事說來話長，不過孩子確實沒事，而且還平安健康的生下來了，你若是有時間的話，我倒是可以帶溪溪過來找你玩，溪溪特別可愛，一雙大大的眼睛像是童話裡的公主一樣，很明亮很美。”說這話的時候，許呤音的眼底和臉上都洋溢著幸福。

“真好。”江翹情緒看上去並不高，而且看著遠方好像在回憶著某個悲傷的時刻，眼底和臉上全是淡淡的憂傷。

許呤音回想起當時江母對弄掉江翹肚子裡孩子的事情，立馬猜到江翹此時的哀傷為了什麼。

她伸手去握著江翹的手，聲音輕柔的說：“翹翹，我相信上天給你關上一扇門，肯定也會給你開啟一扇窗。”

江翹淡淡的點頭，而後聲音也很平淡的說：“都是我自作自受，如果當年我不那麼偏執的話，也不會落得這樣的下場，這都是老天對我的懲罰。”

這句話之後，兩人誰都沒有繼續開口，而是安靜的品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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