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現，凌思南越想越以為然。凌清遠和年少就能擺脫凌家她

不樣，直活在嚴苛標準，雖然是被偏個，但是壓力應該不小，

以她瞭解父母性格，定會要凌清遠什麼都到最。

可憐元元，難怪變成這樣。大概是同病相憐共鳴，她覺得有必要拯救

於水火。

「我幫不？」她不自覺抬手摸了摸凌清遠腦袋，軟軟髮梢讓她仿

佛在摸只小奶狗。

手凌清遠僵了片刻，然後抬頭，眸子直直望進她眼裡：「在學校

這事？」

凌思南愣神片刻，而後臉登時紅，猛拍了後腦勺：「我不是說

個！」

凌清遠順勢貼在姐姐身上，抖著肩低低：「上次說這句話時候…

…」

被凌清遠纏繞在耳畔聲撩得心慌，凌思南趕忙打斷：「我不是這個意

思，我是說，我幫找女朋友，這樣以後要是有這衝動，可以名正言順和

女朋友……」當然，得是成年之後才可以。

然後她清楚感覺到凌清遠身子又次僵直了。

凌清遠斂起緒，聲音裡卻隱縷危險味道：「姐姐，自顧不暇，

有什麼資格對我說這話？

凌思南頓住。

「我不需要憐憫，也沒資格憐憫我，我說過我只是不喜歡隨便，對我

來說是第個，可是對來說——我也是第個。」

凌思南驚訝皺緊了眉頭，十年不見了，她戀史怎麼知道？

「何況……」凌清遠趴在姐姐頸窩間，黑暗默默翹起了唇角，手指顆又

顆解開她胸前襯衫紐扣，等到凌思南反應過來時候，飽滿胸脯已經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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