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不能讓任驍這樣一絲.不掛地從餐廳移回臥室。他回頭看了眼任驍,掀起鋪在餐桌上的白布,直接把他包了起來。
一路被他扛回臥室,任驍覺得自己都有點習慣了。可在埃裡希把他放到臥室床上,扯開餐布,露出那個熟悉的看待獵物的眼神時,任驍徹底慌了。
不是吧,還來?
作者有話要說: 終於吃到了~
箇中描寫,我盡力了,呼……
不敢頂風作案,程度只能如此啦Q0Q
☆、由不得你
任驍緊張地望著埃裡希:“你要幹什麼?”
埃裡希動作利落地脫掉身上的衣物,俯身朝他壓下來,挑眉道:“你說呢?”
任驍嚇得結結巴巴,“可才剛剛……”
埃裡希:“剛剛怎麼啦?不是你剛剛說不想在餐廳,所以我才換到能讓你感覺舒服的臥室,再滿足你一次。”
“不、不需要。”任驍一邊拒絕著,一邊不動聲色地往後退。
可卻被埃裡希立即發現,按住他,輕輕一笑說:“這可由不得你。”
看到任驍的眼角掛著淚水,不知是疼痛造成的生理淚水還是氣憤的淚,埃裡希有點興奮,變得更想欺負他了。從剛剛在餐廳開始,他的體內就好像被按下了什麼奇怪的開關,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
埃裡希抬起身,居高臨下地問任驍:“你想讓我放過你?”
任驍顧不得太多,立即拼命地衝著他點頭。
埃裡希揚起嘴角,邪氣地笑了,“那你求我?”
任驍不假思索地說:“求求你……”
“乖。”埃裡希俯身,溫柔地吻掉他眼角的淚,而後,壞心眼地覆在他的耳邊說,“求我也不管用。”
話音落畢,任驍便感到小腹一緊,緊接著是被異物貫穿身體的疼痛感。他大口喘著氣,憤怒地罵埃裡希道:“你這個騙子!”
“騙得就是你!”埃裡希十分得意,這些天的忍耐得以宣洩,他心情大好,挨幾句罵完全不在意。
“你個混蛋!”任驍咬牙切齒地罵道。
他伸出雙手想要捶埃裡希,可卻完全使不上力。埃裡希沒有理會,只是低頭笑著嘲諷他說:“你在給我撓癢癢嗎?”
可惡——
*******
第二天早上,埃裡希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便是任驍瘦削的背。埃裡希從上到下認真掃了一遍,脖子上青紫的吻痕和背上鮮紅的抓痕,隨處可見。埃裡希坐起身,小心翼翼地將任驍扳到面向他的這一面。儘管他挪動任驍的時候,動作十分輕柔,可他還是聽到任驍口中隱忍的“嘶”聲。應該是哪裡感覺到痛吧……
看到任驍半睜著眼睛,整個人蜷縮成一團,像個受傷的小動物,埃裡希忽然有點心疼。想起昨晚他對任驍做的一切,他不禁開始懊悔,自己昨晚太過興奮,好像做得有點過了。任驍本來就有點害怕他,他好不容易在這段時間,努力改變與任驍的相處方式,讓他對自己放下芥蒂。不會因為昨晚的事,又讓任驍回到最初恐懼他的狀態吧?
埃裡希忐忑地伸出手,本來想要摸任驍的臉,可在半空中猶豫了半晌後,最終改為去摸任驍的頭。見任驍沒躲沒閃,埃裡希又輕輕地揉了任驍頭髮兩下,他也沒有抗拒。
很好!沒有在害怕他。埃裡希頓時安下心來,見任驍一副疲憊的樣子,埃裡希想先不要打擾他,讓他好好休息吧。他自己則下床去浴室洗澡了,昨天結束後,他都忘了去沖涼。
臥室裡,任驍一個人躺在床上,感覺身體好像已經不是他的了。如果不是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他都要以為自己跟這副身體分離了。望著正前方牆上隱藏盒子的所在處,任驍心中五味雜陳。
側頭看埃裡希那側的床角和櫃子,空無一物,果然他又帶著鑰匙去洗澡了。好吧,即使埃裡希把鑰匙留下,現在的他,也沒有體力去登高確認。
埃裡希剛剛完全誤會了,任驍之所以不躲不閃,不是因為不抗拒他,而是因為他連顫抖的力氣都沒有了。
跟埃裡希相處了這麼多天,任驍在心理上已經不抗拒他了。因為知道他是真心喜歡自己(或者說是恰好穿越到原主身上的他),可對於昨晚發生的兩個男人之間的那種事,任驍不管是從身體上還是心理上,都抗拒得不行。
他可是個純種的直男,即使到了未來世界,換個人的身體,他也不能前衛地接受和男人做.愛這種事。然而,任驍心中也清楚,自己現在的身份是少將夫人。昨晚埃裡希對他做的事,在這個世界是無可厚非的,而回應滿足埃裡希的要求,更是他任驍這個少將夫人應盡的義務。
唉,這樣想著,任驍不禁覺得,是當初的自己太天真了,對埃裡希抱有僥倖心理,以為他會說話算話,只要他不說願意,他就不會碰自己。現在想來,當初埃裡希對他作出的這個承諾,不就是地球上的渣男常用來騙小姑娘上床的伎倆嗎?他一個大男生,也沒陷入戀愛中,怎麼智商也變成負數,輕易相信了埃裡希說的話呢?
像昨晚那樣的事,在這之後,恐怕要變成家常便飯了吧。繼續呆在少將府,留在埃裡希身邊,還是太危險了。偷盜“虹頻之心”的任務就放棄吧,它是埃裡希母親的遺物,任驍知道後,本來就一直糾結著不忍下手。原本打算偷鑰匙,確認一下它是否真的存在於牆壁上的暗格裡,結果真是“好奇心害死貓”。他這突然萌發的好奇心,真是把他害慘了。
任驍再也不敢輕率行動了,既然自己身懷破譯密碼的技能,那麼何時想離開少將府都是無壓力的。此時此刻,他忍著屁股的疼痛,痛下決定,放棄任務。等他身體一恢復,能夠自如行動了,他就溜出少將府。
正在任驍下定決心之時,他的通訊器突然亮了,有簡訊來。任驍開啟通訊器,看到發訊人竟然是許奕,他頓時有種被捉姦在床的趕腳。
平復了一下心緒後,任驍開啟簡訊,檢視許奕的簡訊內容:你現在好嗎?那個少將沒再為難你吧?
不知是不是身體裡還殘留著原主的情感和記憶,看到許奕的關懷問候,任驍的心底竟然萌生出一種背叛的負罪感。他竟然忘了許奕還被關在將軍府,在塞爾比等著他完成任務歸來……
任驍艱難地挪動身體,換成趴在床上的姿勢,準備給許奕回訊。正在這時,他突然聽到浴室的推門聲。
埃裡希從浴室走出來,一邊擦著頭髮,一邊問任驍:“你在跟誰通訊?”
作者有話要說: 腹黑鬼畜的少將大人上線~雖然想譴責他折磨小受不能忍,但不知怎的,蠢作者好像也被按下了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