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謝律倚在床背上翻書,從謝立君摸來的,看他平時看些什麼閒書。
本古代背景的言小說,拿來消遣用的,裡面的內容無非黏糊纏綿的愛愛,謝律對書本身的興趣不大,細細看著上面的批註,字跡些許稚嫩,大概前幾年寫的。
本正經看快餐小說,古板得未免有些可愛了。
遇到稍微親密的節,旁邊的批註會少很多,但要很過分,又會被划來快筆寫不當的方。
男主親吻未婚夫,手伸衣服裡把玩奶子。
- 古時候未成婚哪能隨便……寫得太不嚴謹了!
男主新婚,把妻子整整了晚上。
- 不說大人家雙兒基本上無法成為正妻的,晚上事,白天給輩敬茶不會困?男主太傻了。
男主與雙兒在書房戲,拿雙兒的淫水磨墨,用筆掃著蒂,噴得桌上白紙上全墨色的淫水,連《論語》都被沾上了,被要求用逼夾著筆重新謄抄份。
- 怎麼能這樣!有辱斯文!荒謬!
謝律了,能透過潦草的字跡想象當時立君的氣急敗壞,還真個……小古板。
咚——
“父親。”
謝律合上書,丟桌上:“來。”
謝立君左手提著塑膠袋,右手拿著紙和筆,說話時耳尖泛紅:“父親,我來領罰了。”
謝律招招手讓他過來,撥了兩袋裝的物品,心裡瞭然:“坐,哪裡來的?”
謝立君緊挨著父親坐,遲疑道:“錦兒裡拿的。”
謝律往他額頭上敲:“你們兄弟關係還。”
謝立君手搭在兩腿上,頭。
“不給我講講怎麼用的?”
謝律給他拿紙筆,袋子放他腿上。
謝立君有些慌,錦兒給他裝東西時,他不意思看,連裡面有些東西都不清楚。
他抿唇拿起最容易辨認的:“戒尺。”
謝律接過貼著他越來越紅的臉:“怎麼用的,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謝立君還在遲疑。
“打臉的、股的,還小小的騷乳頭?”
每說處,戒尺便落在處。
謝立君臉上著條狀的印子,垂眸道:“打股的。”
“不聽話,打誰的股?”
股上又捱了,疼但能忍住,謝立君紅著眼道:“打立君股的。”
“不打騷奶頭?”謝律隔著衣服扯硬了的小。
“嗚……”
“不打……疼……”
痛呼聲小而細弱,低垂的尾音像在撒。
謝律聽硬了,著他臉上的紅印:“,往後戒尺專門用來打立君的騷股,把股打得又紅又腫,連凳子都坐不了,只能站著處理公務。”
謝立君抿了抿唇,猶豫道:“很疼的……”
如果父親真的要打,他會忍著的,不讓父親失望。
謝律道:“你要每次都這麼坦誠,我怎麼會罰你?只有忤逆先生的壞學生,才得被懲罰。”
謝立君僵。
看來懲罰少不了的,只希望父親能輕。
謝律往他另邊臉也扇了尺,湊個對稱:“還不講樣,功課還沒考校玩。”
謝立君看著裡面的按摩棒、肛,以及稀奇古怪的小玩意,眼前黑,早知道他提前看遍了,最終拿了管潤。
“這潤,用來……用來擴張的。”
謝律誘導他繼續說去:“為什麼用到,你弟弟可不需要。”
“錦兒可以用潤……”謝立君的聲音越來越小,實在說不評弟弟話。
“潤哪,立君不功課,連這也不知道。”謝律按住子,讓他把股的大分露來,拿戒尺打著,惡趣味逼迫他說騷話。
股又辣又痛,直打去興許會壞掉的。
“嗚……潤。”
戒尺還在不停的抽著,股就要跟成熟的水蜜桃似的,鮮嫩多汁,引得人更想狠狠打,不打得淫水濺,心裡的癢意難以緩解。
“疼……”
“作答。”
“錦兒的水多,嗚……可以當成潤,擴張,疼……讓、讓父親的能夠去。”
謝律停,把他攬在懷裡,著發紅的股:“這才學生,繼續。”
謝立君紅著眼眶,拿了個渾圓的小玩具:“這蛋。”
“沒了?”
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帶著警告的意味。
謝立君想起剛在股上連綿不斷,如同雷雨天雨猛得砸的拍擊聲,被打得粉紅的股緊,快速掃過說明書上的圖片。
“蛋放在乳頭上的,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