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上,揉著臀大開大合頂送。
她暈乎乎地閃過一個想法,為什麼一開始要答應什麼賭約呢?明明可以不賭的。可是現在想到有什麼用,她已經裡裡外外被肏
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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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宋宋啊,你看你頭上的帽子又大又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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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離不了
後來沈淵內射了幾次她不知道,只感覺整個人像泡在水中,哪兒都是溼的,連夢裡都是搖擺的頻率。
淺黃色陽光不知何時打在主臥床角,厚重咖色窗簾拉至一半,落地窗開了道縫,透光的白紗窗簾滾吹起雪浪。簡晚就在這細微
的嘩啦聲中甦醒,懶腰伸到一半,昨夜的桃色記憶湧回大腦。
她下意識翻過身,枕邊沒人,別說餘溫,連躺過的痕跡都沒有。
房間很乾淨,沒有飢渴男女遍地脫落的內衣褲,身上好端端穿著睡衣,空氣拂來流動的陽光微風,一切似乎都很清爽,昨晚仿
佛是慾求不滿做的春夢。
簡晚腦子昏沉沉的,也許潛意識裡不想承認那場放縱,她就預設是夢。抓過床頭手機,顯示早上十點過一刻,睡懶覺這種事對
於近年來嚴苛自我保養的簡晚來說極為罕見,她驚得立馬掀被子跳床。
這一跳她腿就軟了。
在洗手間,她從鏡子看到沈淵在她身上留下的戰績,胸部尤其明顯,乳暈周圍還紅著。
簡晚把屋內梭巡了一遍,沈淵不在,丈夫也不在。
桌上擺有兩份早餐,左邊是一盒精緻的蔬菜水果壽司,右邊是原味酸奶和一屜涼掉的小籠包。
齊樂作為宋堯的生活助理,每天都會送早餐來。
想也知道哪份是誰送的,簡晚毫不猶豫拿過左邊的盒子開始吃。
看似神情自若,實則大腦在高速運轉。
她其實挺慶幸沈淵走得早,經過昨夜,她已經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事情似乎鑽入一個死衚衕,回絕,怕他發瘋亂來導致東窗
事發;迎合,她對不起自己的婚姻和家族。魚與熊掌不可兼得,她陷入焦灼的兩難。
手機嗡嗡地振,是沈淵發來的。
簡晚以為沈淵在說昨晚的事,想直接刪掉不看,但隨意掃了眼她發現不是——他壓根沒提昨晚。幾段話下來,就是說他提早
趕去片場,不能和她吃早餐道了聲抱歉,然後問她桌上餐點合不合胃口。
她壓根沒吃,就算合也會說不合。
這輩子都不合。
簡晚沒回他,他似乎也不在意她冷淡,繼續發:【對了,宋先生準備的那份被我吃了,桌上都是我備的,哪樣不喜歡下回告訴
我。】
一口壽司差點噎死在喉嚨。
半分鐘後又發來一條:【騙你的。到我的戲了,好好吃飯,下回聊。】
可惡的時間差攻擊。
簡晚吞下壽司,發覺心情莫名比剛才平靜許多。
沈淵閉口不提昨晚,既沒拿來調戲,也沒施壓要明確他們關係,態度跟平常如出一轍,甚至對比七年前每次上完床他的溫柔有
天差地別。
這讓她心理壓力減輕不少,腦子更加通透。
他似乎對昨晚並不滿意,或許是覺得她被丈夫肏鬆了,或許是發現初戀的肉體不似想象中美好,不管原因如何,他的事後冷淡
對她而言是好事。錯誤犯了就是犯了,再焦慮也於事無補,她得避免同樣的錯誤再度發生。
而另一邊,宋堯已經委託私人律師整理一份他和簡晚的資產報告,為離婚財產分割作準備。
一般來說頂級富豪對待離婚非常謹慎,因為代價巨大,在沒有婚前協議的前提下一旦婚變進行財產分割,個人資產會大幅度縮
水,就如在高離婚率的M國,僅有8%的富豪離過婚。
但有的人就是不願勉強湊合,宋堯就是其中一個。
無關感情,而是為家族,事業,家庭各方面多方考量,他需要的是一名非常有責任心的妻子,賢內助,她可以不做家務,不做
飯,花錢可以大手大腳,甚至性格驕縱點都無所謂,他的最基本底線就是負責任。
對家負責,對他負責,也對自己負責。
很顯然,投向另一個男人懷抱的簡晚已經夠不上這幾個字。
資產報告出爐的時間一般不會很快,畢竟他身家龐大,加上妻子可能有隱藏資產,很難在半個月內算清楚。
但沒想到一個多星期初步資產報告就呈遞到他跟前。
除去在英盛集團所持有的股份和不動產,他的其餘財產莫名其妙縮水了90%。
律師見氣氛不對,連忙說,“宋總,您忘了這些資產都被轉移走了。”
宋堯冷冷抬眼,“哪個蠢貨?”
“……”
律師和羅生呆了呆,默默遞給男人一個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眼神。
蠢貨就是您啊,宋總。
當初發現生子協議,宋堯隱約覺得母親為了抱孫子有些走火入魔,為防母親逼他離婚,他提前把資產轉移到簡晚的弟弟簡全名
下——即他成立投資的幾家公司由簡全百分百代為持股,只要他沒把股權代持的合同拿出來證明他才是實際股東,公司資產
就是簡元的,他離婚分不到一分錢。如此宋母為了兒子這些被轉移的資產,想逼離婚也逼不得。
如果不是鐵了心跟妻子過一輩子,以及對小舅子的信任,這種事一般人幹不出來。
宋堯頭疼地揉了揉眉心,覺得自己以前真的有病。
“那股權代持合同呢?”
要把資產拿回來,把這合同終止便是。
律師和羅生面面相覷,搖頭,這玩意兒是宋總自己收著呀,他們怎麼知道在哪。
“……”
宋堯太陽穴突突地跳,頭一次想爆粗,這下婚是真他媽難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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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苦逼霸總,我坑我寄幾,我綠我寄幾=v=
宋宋1.0幹得漂亮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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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散財童子
雪上加霜的是,簡全是個生性不羈的主兒,人到A國留學像逃出籠子的鳥兒,成天神龍見首不見尾,簡父簡母先前成天被他氣
得跳腳,最後也拿他沒辦法。這孩子也是奇妙,明明父母嚴肅古板,兩個姐姐又都端莊大氣,到他這兒就全亂了譜。
大概這就是物極必反的奧義。
宋堯當然不可能記得合同被自己放到哪兒,只能找簡全要。
好在簡全似乎對他這個姐夫頗有好感,宋堯派的人去到A國某大學很快見到本尊——當然是對比簡父簡母找他這接見速度算快
了。A國處於南半球,這會兒天寒地凍漫天飛雪,苦逼的小員工頂著一頭雪霜瑟瑟發抖,以為終於能揣著合同回去交差,誰知
簡全小崽子眉頭一挑,直接扔來一句沒有,一通電話給宋堯打去。
當初前因後果都談得很清楚了,就是怕簡晚遲遲懷不上孩子,擔心宋堯母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