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叫他老老實實放下了報復的念想，轉而心疼起來。

“……你知道的吧，我的刻意給你留的印記那麼明顯……”洛彥琛自嘲，手上抱得愈發緊了，就好像要與人骨血相連。

姜玄曄心中有種可怕的預感，莫不是這些都是師尊安排給他的？

他想著，胸口像是堵著一塊巨石，哽著，塞著，很是難受。

“你留的？那你都知道。”

洛彥琛閉嘴沉默，在姜玄曄看不到的時候，他的臉騰地一下，愈來愈紅，就好像會燒起來一樣。

“那你之前就知道，我對你有其他的感情。”姜玄曄這話詢問得異常直白，但是，這時候，洛彥琛卻是絲毫沒有其他的心思反駁了。

他保持著沉默大忌，死活不開口，也不鬆開對方，就好像，這樣姜玄曄就沒法從他的眼眸之中，讀出太多東西。

“我知道了。”姜玄曄到底是有些失望的，但終歸還是保留些理智，艱難詢問，“那你想要說什麼？”

“我……這些世界並不是虛擬的，你所謂的主角，是真的存在過。你，也是真正屬於這些世界的。”洛彥琛聲音有些顫抖，但掩飾得不錯，起碼姜玄曄便一點都沒發現。

“我屬於這些世界……”

“是的，你我都和其他執行者不同，一些他們可以使用的東西，你最好不要使用……記得，每個世界，只有這句身體真正的本事，才是你的東西。”洛彥琛一口氣似乎說了太多，聲音粗重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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