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心底裡升起警惕。

努力維持著面上風度，何采薇一顆心比浸在黃連裡還苦。想到是她一手將林可欣及其背後的家族推向更高一層，更恨不得當場甩自己兩巴掌。

可不能，她什麼都不能做，甚至還要笑著為林可欣感到高興。

好難、真的好難啊。

縱然何采薇習慣帶上一張虛假的面具，可她到底是個活生生的人，怎麼可能一點自己的情緒都沒。

對上林可欣真誠的笑，何采薇只覺得無比的刺眼，恨不得上前將她臉上的笑抓個稀巴爛。

臺下，林雲森多看了一眼何永亮，沒說什麼刺激的話。然對於失敗者，勝利者即便是一個抬眼都飽含其他意思。

一方高興、一方強顏歡笑中，展示會終於結束。

散場時，副系長特意找到林可欣，鼓勵性地道，“不錯，好好努力，以後星際就靠你們這些年輕人了。”

“謝謝系長肯定，我會再接再厲的。”

“那個，洗髓丹能出售嗎，我想購買一顆。”

呼，終於說出心裡的目的了。副系長有一丟丟汗顏，但隨即想到洗髓丹的功效，又什麼想頭都沒了。

只要體能資質能提升到雙s，老師的面子算什麼？再者，學生比老師強也不是什麼稀罕的事，側面說明他們學校的教學質量好啊。

“暫時不對外出售，”瞄了眼其他跟著豎起耳朵的老師，林可欣隔了會才繼續道，“不過系長你們也不屬於外人，具體可以和我爸或大伯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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