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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的拍攝已經進行了將近一個月,要是按集數,至少三分之一已經拍完了,照這個進度下去,可能比預計的殺青時間還要早一週多。

白天還是按部就班拍攝,晚上往前調了一場何聞半夜帶紀嘉出去玩的戲。

這段時間天黑得越來越早,不到七點就已經完全黑下去了。

鬱奚去換了衣服,他在這戲裡基本沒穿過沒有破洞的衣服,就連現在身上黑色的棉襖,胳膊肘都縫了幾道針。

是看著有些頹唐,而且灰撲撲的一身裝扮,但鬱奚穿上後並不顯得邋遢,夜風吹得他鼻尖泛紅,襯得臉頰越發白得透明,那雙眼睛在燈下熠熠發光,讓人幾乎不會去注意他到底穿了什麼。

不過場記打板後,進入角色,就變成了那個有些怯懦的何聞。

紀嘉是跟著爸爸還有後媽從大城市轉學過來的,她身上有種小地方的孩子沒有的氣質,而且成績很好,是他們班上甚至全校所有人都無法想象的好。

以至於連高考都打算隨便混個分數的個別男生,都對班門口的那張成績單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尊重。

紀嘉是很典型的那種好學生,認真自律,甚至從來不會出去玩,有空就在家裡做題。

直到今晚,她聽著隔壁父母的爭吵聲,充滿了骯髒的謾罵和歇斯底里,她覺得自己沒辦法待下去了。她向來學習時反鎖房門,所以並不擔心會有人進來發現她不在,就踩著書桌,翻過窗戶想出去,卻迎面碰上了去院子裡接水的何聞。

後來的記憶都很模糊,再回過神的時候,她已經跟何聞站在了下過初雪的衚衕裡。

何聞拉著她的手,兩個人手心裡莫名都是溼汗,卻一直沒有分開。

在雪色覆蓋的衚衕裡,漫無方向地往前跑,心裡的煩悶好像都被寒風裹挾著帶走了,紀嘉幾乎要喜歡上這種腳踩在雪地上的感覺。

長鏡頭逐漸拉遠,鬱奚感覺葉驚蟄跑得快要沒力氣了,被他拉著的手也漸漸乏力,只能讓她再堅持一會兒。

“跑到前面拐角就差不多了。”鬱奚跟她說。

葉驚蟄只好硬著頭皮繼續跑,不然這條要是NG,她真的受不了重拍一遍。

韓澄的鏡頭推得很遠,想要這一小段一鏡到底,就必須他們表演上有連續性,因此拍得很累,終於聽到身後擴音喇叭告訴他們可以停下來時,鬱奚也覺得有些疲倦,鬆開葉驚蟄扶著膝蓋喘了會兒氣。

“好了,都辛苦,去吃晚飯吧,給你們加雞腿。”韓澄笑著說。

為了趕時間,他們晚上沒吃飯就先拍了這條,現在都餓得前胸貼後背。

鬱奚揭開餐盒保溫蓋,裡面是醉蝦、香烤五花肉,跟醋溜娃娃菜,下面一層還有燒茄子和椒鹽酥肉。

旁邊葉驚蟄也捧著餐盒吸了一口氣,說:“韓導是中彩票了吧?”

鬱奚聽完笑了笑。

但吃了幾塊小酥肉之後,鬱奚總覺得今天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卻又想不起來。他下意識的四處張望,在看到跟韓澄坐在不遠處吃晚飯的傅遊年,才發覺傅遊年今天好像幾乎沒有來找過他。

平常傅遊年都會時不時過來給他塞一點吃的,從他身旁路過,就很手欠地去摸他的頭髮,惹得他心煩,今天卻一直沒有。

鬱奚有些茫然無措,低頭吃了一個醉蝦,忽然覺得不是特別香了。

他拿手機給傅遊年發了條訊息。

[。]:[海獺搓臉.jpg]

“等拍完就加急後期製作,到時候我去送審,再報名評獎,”韓澄喝了罐啤酒,跟傅遊年說,“要是運氣好,說不定還能把《春囚》也放出來。”

傅遊年不可置否,現在的稽核是這個標準,他們拍完加製作最少又兩個月,到時候什麼樣,誰也說不好。

他夾了點菜,看到手機在旁邊亮了一下,是鬱奚發來的圖,點開看到那個小海獺,就也找了個表情包發過去。

[。]:你要不要這個小酥肉。[圖片]

[傅遊年]:我這兒也有。

鬱奚又接著給傅遊年發訊息,傅遊年一直耐心回覆他,但鬱奚還是覺得不太對勁,他匆忙扒著飯吃完,葉驚蟄才吃了三分之一的米飯和一點燒茄子,他的餐盒已經空了。

“魚,你飯量一直這麼好麼?”葉驚蟄瞪大杏眼。

他倆漸漸熟了起來,有時候葉驚蟄就跟著劇組裡其他人那樣叫他。

“還行。”鬱奚有點不好意思地收好餐盒,坐在旁邊看劇本。

他總覺得傅遊年還在跟他生氣,雖然他不懂自己到底錯在哪裡,他覺得唯一的錯就是不知道傅遊年會去找他,結果把傅遊年嚇到了。但是這也很難預料,畢竟他從來沒告訴過傅遊年鬱家的住址。

傅遊年等了一會兒,鬱奚沒有再發訊息過來。

吃完晚飯,沒有緊接著就拍戲,這一天緊鑼密鼓,大家都已經很累了,韓澄帶頭拉了幾個人在旁邊玩德|州|撲|克,還把鬱奚跟葉驚蟄也叫了過去。

葉驚蟄是會一點的,但鬱奚從來沒玩過,就說:“我不太懂這個。”

“玩幾次就會了嘛,”製作主任也在,抬頭笑了笑說,“不難學,弄明白規則,上手玩幾局就懂了。”

鬱奚還想去找傅遊年,回頭看了看,沒看到傅遊年吃完飯去了什麼地方,就問:“傅老師不玩麼?”

“他?”韓澄把牌倒出來放在面前的摺疊桌上,“要是叫他過來,這一桌人今天就等著賠本了。”

“是真的,之前拍《春囚》的時候也玩過幾次,我差點褲衩子都輸沒了,”攝像大哥心有餘悸地說,“後來傅老師就不怎麼跟我們一塊兒玩,頂多在旁邊看著。”

鬱奚就在桌邊坐下了。

他們也不賭錢,桌上有盆洗好的葡萄,拿葡萄粒數當賭注。

鬱奚手肘撐在膝蓋上,聽他們講德|州|撲|克的規則,聽得一頭霧水,什麼壓注加註,從哪兒開始,完全不懂,最後就看著別人怎麼玩,跟著瞎打,連輸三局。

葡萄被分走了幾小串,鬱奚還連味兒都沒嚐到。

鬱奚沒什麼勝負欲,但打牌一直輸也挺鬱悶的,重開一局,他低頭認真地看著牌面,在想要加註的時候,一隻手從他身後越過來,按住了他的手。

“不帶這麼玩的啊,怎麼還背後教呢?”韓澄笑著看向傅遊年。

“你們欺負他一個新手就有意思麼?”傅遊年語氣懶散,拔開鬱奚的指尖,看了一眼他手裡剩下的牌。

傅遊年的指尖溫熱,說話時呼吸蹭過他的頸側,鬱奚不自在地紅著耳尖往旁邊躲了躲。

確實鬱奚是第一次玩,大家就默許了傅遊年在旁邊偶爾教他一下,這局玩到一半,鬱奚總算搞明白了同花聽牌、底池這一類的名詞,很驚險地贏了一把。

又打了幾局,眾人散了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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