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溫書頭腦空白了許久，半高帶來快感所致，半對事發展成這樣驚愕。關肅腦袋正深埋在自己頸窩裡，感受到彷彿要將傷吐息。想說什麼打破這個尷尬局面，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就算打破了又該怎麼面對，只能繼續閉著眼睛啞不言，直到關肅將關溫書扶起來，手扶著後頸低聲道：“沒咬，只臨時標記。”

“啊……”關溫書愣愣回道，剛才太過驚慌，竟然把這基本事給忘記了。

“抱你去洗澡？”

關肅語氣太過平常和理所當然，彷彿剛才和做愛人也只個普通人，而不與有血緣關係人。關溫書時更覺難堪，低頭看了眼身狼藉，清了清嗓子還拒絕道：“自己去就了。”

溫水沖刷著身，關溫書木然站在原，看著洗手檯前鏡子染上霧氣，最終變得朦朧片再也看不清了。身裡還殘留著某悸動，不安讓習慣性咬著指甲。對父親性子有所瞭解，也知做事憑心隨心所欲，只不曾想，連世俗理都不放在心上。

巧母親這日正在差，否則令頭疼事還會更多。

洗完澡來，關肅已經收拾了滿屋子狼藉，除了空氣裡味道外沒留什麼痕跡，關溫書朝匆匆了頭就縮進了自己屋子沒意思再來。

這晚也不知道怎麼睡著，醒過來時候天邊才剛亮抹白，關溫書額頭上層薄薄汗珠，後似乎又有隱隱濡溼感，紅酒味似有似無飄在空氣。生平第次做春夢，夢裡關肅身緊緊壓制著，深深吻著，控制不住自己身，呻吟哭喊著將自己全奉獻上去，副可憐又淫蕩樣子。又驚又羞，想著自己怎麼會做這不知羞恥夢，可即使在這沒有實感夢裡，都如此覺得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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