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遍的資訊甄選,杜少審只能確定這是一盆有關學生運動與反對東琉勢力的汙水,等待了許久,終於看準了時機,要往他身上潑。他不能讓那盆水落下來,他不能倒。
他還有豐雪在家裡等他。
審訊室的角落裡立著一隻小小的泥偶,冷冰冰地注視著房內的一切。
東琉人用來鎮邪的東西。
隨身攜帶的那隻錦盒也不知道流落到何處。
他模糊地想起最近幾天夜裡發生的事情。
“杜少審,沒有這個人嗎?老少的‘少’,審慎的‘審’!他是昨天被帶過來的!”玲兒照著豐雪的說法在憲兵隊大門口問了三四次,守門的憲兵卻連目光都吝惜給予,揮了揮手,把她推到一旁。
豐雪站在一邊,見問詢無果,也沒了對策。雙手合握著茫然地等待。
他不中用,大事小事都不用指望他,和玲兒比起來也只是多識幾個字,多畫兩張畫。過往的經歷又從來沒有對他提出過任何成長的要求。
一直以來,他只要維持現狀,受人呵護就好了。
現在是怎麼了呢?
他抬頭望了望澄澈的一片藍天。
他能把這番通透纖毫畢現地描刻下來,繪在紙上,凝成永恆。在歐羅巴時,他學過,這種藝術形式,能使美穿越時空,其價值無限。
然而現在他卻忽然意識到,無限也許是意味著一文不值。
“雪少爺、雪少爺,你看!那個從車上下來的,是不是傅先生?傅先生和杜先生的關係一直很好,說不定能說得上話!”玲兒搖著他的膀子把他從沉思裡扯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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