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的。不好意思叫，叫也叫不大聲兒…”

說到一半，吊起了別人的胃口，也把自己的臉說紅。看他停頓半晌，林餘“嘖”了一聲，急了，“還有這樣的妙人呢？接著往下說呀！”

“說個屁！在我這兒聽不要錢的春宮呢！”

“哎呦，您要肯說，我一定高價去聽！說到這個，我這兒還真有批貨，情況有點特殊，得請杜老闆給我參謀參謀…”

一句話的功夫，從風月到銅臭，轉換得毫無間隔。沒一會，聊得賓主盡歡，林餘又把話題再岔回來，“如何，杜老闆，這樁事成與不成，林某我值不值得討您一個彩頭聽聽？”

杜少審“嘁”了一聲，抱著胳膊，嘴角卻勾起來了，慢悠悠地說，“再有一句吧…”

林餘用手把耳朵兜起來，嬉笑：“洗耳恭聽、洗耳恭聽！”

“會哭。”

繞了這麼大個彎子，結果杜少審只肯多說兩個字。

“會哭？！”林餘傻眼，“怎麼個哭法？到底是誰呀？”

“這你就別管了。”杜少審嘴角的甜蜜都要溢位來，坐回豐雪身邊剝起花生，頭髮絲兒都彷彿帶著笑。留林餘在後頭被勾起了好奇，難受得抓心撓肝。

花生吃了一會，瞟到斜對面重兵把守的包房，笑容立即垮了。

“他怎麼也在？”

林餘在一邊嗑瓜子兒，吐了口皮，無不豔羨地感嘆：“您說傅老闆？他早來了，不用約，隨時都有地方為他留著！”

“裝相！斗大的字兒認識幾個？也學人裝風雅…”杜少審板著臉，扭過頭朝反方向看。傅柳姜的包房裡還有一個明顯作東琉風格打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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