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樣子，你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啊。”之前有事要忙先離開的姚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回來了，坐在會客室大長桌的另一邊。被白煥文點名之後，一直在紙上記錄著什麼的姚臺朝眾人笑了笑，接觸到凌霄的目光之後還朝他點了點頭。

“以後可能要多找凌霄接觸接觸了。”姚臺說。他看向凌霄的眼神十分溫和，至少並沒有讓凌霄產生惡感。

接著，白煥文問了幾個問題之後，展翌也都一一回答了。許多問題展翌都選擇了模糊帶過，許多他們一開始提出過的猜測他們也沒有說出來。多說多錯，這些科學家的敏銳程度遠遠超出普通人。展翌提供的有限的訊息裡，白煥文和肖邦就討論出了許多猜想，有些甚至大膽得連科幻小說家都比不上。

這場談話結束已經臨近中午。

白煥文對幾人說:“今天幾位給我們提供的訊息十分有用可靠。方便的話，幾位也和展翌一樣，在這裡做個檢查，以後我們如果有了新的研究，也會優先讓你們知道。”其實這不僅僅是一個檢查，答應下來以後，以後研究所的研究恐怕也都無法拒絕了。這是一場十分有風險的交易，優先知道和嘗試新的科研成果，這就意味著，可以比別人先一步提升實力；但是同樣的，研究所不會保證這些科研成果的安全性。

做還是不做？眾人都看向了展翌。

展翌說:“我不硬性要求你們，想去就去，不想去也沒事。”目光若有似無地看了一眼凌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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