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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總……”

助理眼睜睜看著自家老闆目不斜視，從他身旁擦過。

雖然面上看不出分毫，但就是感覺渾身上下都在呲火。

經驗告訴他，這個時候絕對不要往槍口上撞。

上了車，樓明深閉眼假寐。

助理大氣不敢多喘。

不知過了多久：“去查凌輕舟和易寒升……”

第二天助理就帶著調查報告推開總裁辦公室的門。

“……兩人的基本資料和最近一個星期的行蹤都在這裡了。”

樓明深拆開，一目十行。

五天前，兩人從臨淮來到帝都，下榻希爾頓酒店。

第二天便前往茶樓與方燁碰面。

之後大部分時間都待在酒店，偶爾出門逛逛，但時間都不長。

這兩人就像真情實感來度假，再順便恐嚇一下方燁。

但真的有這麼巧嗎？

他們一來臨淮，就找上方燁，接著柳遠德就出事了。

要說這中間沒有他們的手筆，樓明深絕對不信。

“除了這些，沒有別的？”

助理一頓：“……您是指？”

“見過什麼人？做了什麼事？去過哪些地方？”

助理：“那邊反饋過來的訊息是，這兩人很少出門，為數不多的幾次都是瞎逛閒聊，他觀察之後覺得不存在可疑的地方，就沒有把這些瑣碎的資訊記錄下來。”

樓明深聽罷，沉吟一瞬，接著從那沓資料裡翻出兩個手機號。

助理眼皮猛跳，boss不會是想……

“凌總，我是樓明深，來了帝都怎麼也不打聲招呼？好歹是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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