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起。
PO18我們,仨21 相公(中)
21 相公(中)
21 相公(中)
被阿爹吸到銷魂處,我挺直脊背受用舒爽,抬頭便可看到朱秀正在專心的給阿爹吸裹肉棍。令人面紅心跳的聲響,讓人羞臊難當的吞吐,我便覺渾身酥癢更甚,更會不由自主的將水穴肉臀往他們嘴上送,往他們肉棍上套。
阿爹本不是喜好唇舌之戲之人,初時亦不屑與朱秀相仿,後來慢慢被朱秀帶的每次也要親允吸裹一番之後才肯入正題。不想一入此門如魚得水比朱秀還有過之而無不及,此刻便是,見我穴水氾濫便將一根手指探入我的菊眼,摳挖攪拌的讓我汁水更甚,他便堵住穴口將那春水花液盡數吞吃入腹。可知那吮住花唇向外吸的力量會讓整個穴腔裡的氣流跟著一併被吸出,如同一個水囊被吸光了水和氣慢慢癟下去一般,連帶著五藏六府都跟著往下墜,等癟到了極處頃刻間又有新的汁液給爆出來,那滋味真是爽到極妙到爆,怎能不汁水充盈?怎能不“嘰嘰”作響!
我緩過一陣便也學阿爹將一根手指送入朱秀的菊眼,朱秀的身子跟著一僵,接著便抬腿挺腹的任我玩弄了。
菊眼裡面異常的溼熱緊緻,如同將手指探入了一個緊小的,肉做的,且會自行蠕動的熱囊袋,一戳進去四面八方的肉便都過來擠壓你,讓你不得不隨著它的蠕動往裡往裡再往裡。入口處那一圈環狀略硬的肉分外有力,似一張無牙的小嘴般緊緊咬住手指,越是用力捅戳越是咬力緊迫,可你若大力的撐開手指向外張擴,那一圈緊實的硬肉便會跟你一同外擴,裡面鮮紅的腸肉亦會觸目可見!難怪朱秀會在我菊眼被插的閉合不及時,將他的舌頭送入我的菊眼內,莫不是也是被這鮮紅的腸肉給引誘了?
思及此處,我便覺我的腸穴裡面無端的瘙癢起來,只想有根長長硬硬的東西能進到最裡面給使勁磨磨搓搓。說來也奇,這兩日沒有阿爹跟來,朱秀自是更願意在我的小穴裡多忙活些,這菊眼也是閒時居多,今日一見了他們倆一起,便是不怎麼肯再閒著了。
瞟一眼正在賣力吞吐阿爹那話兒的朱秀,手指也正在阿爹菊眼裡旋轉進出。其實在唇舌伺候之時將手指探入菊眼,早已是我們仨床笫之歡的慣常戲碼,只是我人小力微每次都早早就被他們給弄的潰不成軍,哪裡還有機會仔細觀看兩個男人自己嬉戲!恰在此時阿爹一口吸住我的花珠用力一咬,我便痠麻的渾身一顫再招呼不了朱秀,只好軟軟伏在他腿上哼叫吟哦。
沒有了人照顧的欲根,孤零零溼淋淋的立在腿中央,朱秀自是不能忍,欠身過來問阿爹道,“卿卿,要肏哪裡?”
“都要!都肏!”阿爹霸道的擋開他翻身把我壓到身下,將他那被朱秀裹的水潤光滑的丈八蛇矛直挺挺的不停不頓的推入我的小穴。
“啊。。。。。。”久被舔弄外面,裡面早已癢的難忍的穴肉,迎著微微的疼痛毫不示弱的緊緊攥住那闖進來硬物,吸著它往裡拖,拽著它不讓往外出。
“呃。。。真緊!騷貨,是想被我肏了麼?”阿爹緊緊貼住我的上身,下面快且準的反覆戳弄花心,我的穴肉便開始亂糟糟的反抗,外面的還在攥著不放,裡面的已然開始鬆懈,愈來愈酸的花心只等著被戳開好噴漿撒液出來。
“啊。。。阿。。。爹。。。寶兒。。。寶兒。。。想。。。想你了。。。啊。。。給。。。給。。。寶兒。。。寶兒要。。。要。。。阿爹的肉。。。肉屌。。。”我哼哼唧唧的攬住他的脖頸,溼熱的小嘴含著他的耳垂說道。
我何嘗不想念他?這一年來日日夜夜都在耳鬢廝磨,分開數日,身子的想念和心裡的想念是一樣多的啊!沒有親近之前很多話不敢講,身子都給了之後,便是沒了不敢說的。
“不要舅父了麼?小沒良心的!”朱秀自是不肯被冷落,在阿爹猛攻時他已將兩根手指塞入我的菊眼,向上摸著阿爹的肉棍陪他一起進出。
“要。。。都要。。。舅父。。。阿爹。。。我。。。我都要。。。”眼前發白身子欲飄,我顫著嗓子弓著腰臀,將洩不洩甚是難捱。
“要什麼?答對了,便隨你心如你願!”朱秀還在誘使我說更放蕩的話。
其實他不誘我也會說,因是我早就知曉他們倆聽不得我淫語,見不得我浪行。只要我肯,他們便會紅了眼,亂了神,身下那物如鐵似鋼百折不撓。彼時我受不住兩個金槍不倒的男人,期期艾艾怕他們入起來沒有停歇,此時我已然被調出了淫慾,沒有他們的雙槍同入已是不能心滿意足!
“要。。。要。。。要兩。。。兩根肉屌。。。前。。。前後同入。。。啊。。。啊。。。阿爹。。。快。。。快些。。。讓。。。讓我。。。洩。。。洩出來。。。”
“好!依你!騷貨!!”阿爹悶聲應著,咬牙開始發力。淺淺的出,重重的擊,我便覺花心酸了又酸,突的一麻,順心如意的洩出一大股。
“啊。。。嗯。。。。。。”我鼻息重重的哼叫一長聲,縮緊的身子跟著猛地鬆開,便覺自己的心肝都跟著顫巍巍了。
“舒服了,騷寶兒?舅父這就讓你更舒服!”朱秀拍拍阿爹要他起身,自己也要加入進來。
阿爹卻是不肯,受用完我一縮一縮有節拍的縮弄擠壓,才慢悠悠立起身說道,“慌甚?等我前後兩穴都入一番,你再來不遲。”
“驢廝,昨夜入了我一夜還不過癮?”朱秀也不惱,附身在我與阿爹相連之處伸出舌頭舔弄一下笑問道。
“你是你,她是她,你裡面也不曾有兩張嘴!”阿爹垂目受用外面的挑弄,裡面的緊縮,說出的話還是一樣的不受聽。
他就是這樣,甜言蜜語不肯說,喜歡受用不會說。
“就說你也愛她這玉渦水穴會短命不成?”朱秀以舌挑出我腫脹的花珠,手指狠厲的按壓上去,我便抖的更甚,阿爹也跟著舒服的嘆息,“果然會吸!”
阿爹掐住我的兩隻腳腕,將我的腿向外大大分開著,開始了新一輪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