壑縱橫手握著把百發百永恆之槍昆古尼爾。

槍尖直指方向，坐著渾浴血少年。看上去疲憊又狼狽，漆黑髮絲被血塊粘連，英俊臉龐傷痕累累，可面對直指尖槍，神邃如海，直視奧丁只無人敢視獨。

“通關條件只有一個。”奧丁不帶俯視著，聲音低沉如雷聲轟鳴，昆古尼爾指向少年鼻尖。

遠方響起連綿不絕戰鼓，奧丁一句話湮沒在轟隆鼓聲裡。

似乎有人親吻額，在耳邊落一句輕聲“對不起”。

程陌驚醒了。

還熟悉房間，時鐘滴滴答答，厚重窗簾阻隔了半日光，整個屋看起來依舊停留在昨夜。手邊殘留著不知名溫度，小孩嬉鬧隔著厚厚雙層玻璃，聽不太清。

門邊傳來聲響讓一抬起，母親拿著鍋鏟倚在門邊，盈盈看著。

“小陌，媽媽了一桌菜，趕快起來趁吃，涼了就不好吃了。”

久未曾見場景，印象母親個極少飯人，父親倒得多些。偶爾只有母親回家時候，最常事就帶著去好閨柳青青家裡蹭飯，柳青青經常言母親麼刁鑽味怪有一好廚藝自己。

所以前個繫著圍裙，發鬆散綰著，鍋鏟氣飄飄母親，讓一覺得恍惚起來，之前記憶全都飄忽不定般變得模糊又虛幻。

“怎麼啦小陌？怎麼愣著？看看……”母親走上前，關切把手覆上額，“退燒了呀。”

“媽，之前在柳阿姨家蹭了麼多次飯，們去問問要不要一……”

“哎？”母親抬起，有些疑惑又有些擔心看著，“柳阿姨？哪個柳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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