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徹的小范範V:歡迎加入搬磚大家庭@越寒。
原本有人以為羅範範的微博給盜了,可在下一分鐘,蘭徹的賬號也轉發了這條微博,並帶上熟悉高冷二字:歡迎。
總不可能一盜盜倆吧?
網友百思不得其解,蘭徹到底得多想不開才會籤越寒這個糊糊啊?
雖然現在沒那麼黑了,但是灰色和黑色,什麼區別嗎?
再加上傳送的時間尤其巧妙,一個是17:20,一個是17:21,轉換一下不就是520和521嗎?
莫非有不可見人的內幕實錘?
這個苗頭剛剛冒起,蘭徹和越寒的粉絲同仇敵愾紛紛出戰。
蘭徹粉絲說自家哥哥這是有自己的打算深謀遠慮,爾等凡人不懂,蘭徹籤越寒純屬為了挑戰自我。
越寒粉絲說自家哥哥靠的是實力,顏好藝全下田身手樣樣精通。
這則猜想還真不好說,因為蘭徹在外界的名聲太好了,風光霽月到聖人地步。
他把自己賺的大部分錢投進公益,要不是媒體深挖根本不為大眾所知。
一個奔三的男人好像半點陋習都沒有,完美到無可挑剔。
蘭徹對自己有著嚴格要求,自律到令人髮指,怎麼可能會因為骯髒齷齪小交易而毀壞自己底線?
因為蘭徹的形象過佳,導致對越寒的猜測也傾向正面。
莫非越寒真有蘭徹看重的才華點?
又莫非,多月前越寒遞房卡,遞的不是交易,是才華?
樂晨星娛高層。
徐最神情倨傲地翻著資料,這是手下剛剛整理好的照片,越寒最近過得並不好,衣服破爛得像是縫縫補補十八次。
雖然徐最覺得奇怪,就算倒欠蘭徹一千萬,越寒也不應該過成這樣吧?
但越寒過得差,他才覺得舒坦。
只有在外頭吃夠苦頭,越寒才會知道到底哪裡才是最適合自己的。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徐最淡淡說了個“進”。
手下面色有些晦澀:“徐先生,越寒他……”
徐最放下資料,冷聲道:“他終於知道錯了?想要回來了?他以為我這裡是他的存摺想取就取?告訴他打消這個念頭,除非他給我跪下磕頭認錯。”
“……”手下快速抬眸掃了徐最一眼,徐最依舊是不可一世的高傲,他抹了抹額前冷汗,“不是的,徐先生,您誤會了。”
“哦,”徐最不甚在意,深沉的面孔像是有著參不透的算計,“反正他遲早會知道,除了我這裡,娛樂圈再也沒他的容身之處。”
手下不忍再聽老闆憑空幻想:“徐先生,越寒和蘭徹團隊簽約了。”
徐最猛地拍桌站起:“什麼?!”
“在我們解約當天,他們就簽上了。”
徐最是打心眼裡看不起越寒這種溫順脾性的人,在他看來這如同失去獸-性的動物。
他也確實將越寒當作寵物對待,他將自己和越寒的相處方式,定為馴服。
他輕而易舉攻破越寒的心防,隨便乾巴巴地誇讚倆句,越寒都會很開心,繼而對他更加溫柔。
徐最從沒見過這麼容易滿足的人,他認識的人會因為名貴的珠寶高階的定製而欣喜,絕不會有人因為一句話開心成這樣。
太廉價了。
主動丟棄和被迫失去是兩種意思,徐最逐漸冷靜,坐回位置冰冷命令道:“給你五分鐘,我要蘭徹這個人的所有資料。”
徐最的手下辦事效率極快,花費四分二十五秒就將蘭徹所有資料蒐集完畢。
徐最倒是要看看,給越寒喂紅薯的蘭徹,到底有什麼過人之處。
徐最翻了前兩頁,皺了皺眉,又快速往後翻,越翻臉越是黑。
徐最皮笑肉不笑抬頭:“我要的是蘭徹的資料,你給我他的作品集獲獎經歷做什麼?讓我看完成為他真愛粉?”
第43章 小細紅繩
“您發微博前倒是和我商量一下啊?”羅範範無奈地看著蘭徹, “看啥呢?”
蘭徹反覆將一根紅繩繞在手指,好像怎麼看都看不厭似的。
越寒在房間裡休息,陳昭給越寒掖好被子以後就跑到書房湊熱鬧:“羅哥, 你猜猜看多少錢。”
羅範範:“五毛?”
陳昭搖頭,伸出手掌立起五指。
“五塊?”
“五十萬。”
羅範範從椅子上彈身而起, 不可置信地指著蘭徹手中劣質小紅繩,險些破音:“就這他媽的要五十萬?地攤上五毛錢批發一大把!徹啊, 徹啊!錢不是你這麼糟踐的吧?你怎麼不攔著他?”
陳昭無辜:“我哪裡攔得住。”
蘭徹說:“這是作過法的, 可以驅邪轉運。”
羅範範一臉見鬼:“你什麼時候這麼迷信了?”
蘭徹最不信封建迷信這一套, 要不是他老爹老媽信鬼神非得讓他一年去拜一次佛,蘭徹絕對不會踏入寺廟一步。
“寧可信其有。”蘭徹說完就站起身往外走。
見蘭徹走了, 陳昭才小聲道:“是給寒寒求的。”
羅範範:?
陳昭又瞄了一眼蘭徹,確定蘭徹進了越寒房門, 才稍微放開點嗓子:“這個大師真的說的挺準的, 他說徹哥身邊有人邪祟纏身、厄運不斷,必須要花錢破災。而且必須要由徹哥來花這個錢, 別人花還不行。”
典型的路邊騙術,羅範範翻了個白眼:“他就信了?”
“信了啊。”陳昭感慨, “當場POS機刷卡, 現在的大師收款功能可真多。”
蘭徹只是在越寒門口徘徊了一會,就往天台抽菸去了。剛摸了摸口袋,發現習慣揣著的煙也不見了。
他想起來了,他戒菸了。
“來一根?”羅範範遞過煙。
蘭徹抬手拒了:“我戒了。”
羅範範又是一臉晦澀,倆人就跟個傻-逼似的在天台上吹冷風,白天羅範範喝了冰奶茶有些竄稀。他往裡頭加了件衣服才避免自己變成冰雕。
羅範範知道每年這個時候蘭徹總會多愁善感, 就算女人每個月總有幾天不舒坦。只不過蘭徹是一年一次。
“其實你之前說的那通屁話, 自己都不信吧。”羅範範說, “你對他上心過頭。”
蘭徹知道羅範範說的是那晚有關越寒的事,他說:“只是一般的喜歡。”
“一般的喜歡?自欺欺人也有個度。”
“羅哥,”蘭徹突然嘆了口氣,“他喝醉後喊了我爸。”
羅範範:!
蘭徹:“把我當兄弟、當仇人、當偶像什麼都行,可他把我當爸。”
因為自身家庭控制慾極強的緣故,蘭徹極其厭惡強迫他人做某事,他可以逼自己做許多事,但他絕不會逼迫別人。
尤其是感情這方面,蘭徹雖然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