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方又悔道:“怪道那些同窗們都笑我無見識,果然我是個沒眼色的,以往總以為薇官豔絕、茜官雅絕,竟不知什麼才是絕色,何不是古人說的‘誤將妖容當傾國’。”
傅天浪對他說道:“傅某是本坊教習,素日因病竟疏於管教,以致有了今日之事,實在內心難安,如今實在愧歉。”說著,傅天浪便起身,與白朮一拜。白朮忙扶住傅天浪,只覺手上觸了那白紵粗糙的布感,竟似摸著了什麼綾羅一般都沒這麼金貴。傅天略也站了起來,笑了笑,又道:“如今你是太學生,怕到時要考試的,如何能這樣胡亂破財的?餓了自己,拿不動筆,倒叫咱們心裡難安。”白朮忙笑道:“傅二爺這麼說,倒是令我慚愧不安了。”傅天略又道:“我是個不入流的,怎麼稱得起你一聲‘爺’?閣下是要當天子門生的,咱們可比不上。”白朮只是滿口“不敢”的。傅天浪聞說白朮餓了許多日,便留了他用飯。白朮本想推辭,卻又不忍拒絕傅天浪,便一起用了飯,飯畢,傅天略又讓下人僱了車送白朮回居所。
傅天略只對天浪說道:“我看這個白朮也確實是個老實人,怪道被騙得一個子兒不剩的。雖說他是鄉下人,但詞言嫻雅,且那一口的官話說得沒有一點口音,比咱們還字正腔圓的。”傅天浪便笑道:“他那兒雖然比不得京城,但也是魚米之鄉,又是鄉紳之子,從小勤學苦讀的,連太學都考上了,如何不是人中龍鳳?偏你一個井底之蛙竟將京城之外的通通當成鄉下屯裡,這才教人看不起。”傅天略被說了一通,便努嘴說道:“倒是我的不是了!是我不好,沒讀兩本書,比不得人家讀書人。且他是一等一的太學生,怎麼還被個沒讀書的戲子粉頭騙得褲衩都不剩,險些就得光著腚跑去上學了”傅天浪無奈笑道:“我倒要說你,卻又怎麼說的過你?你沒讀書尚還有如此機鋒,讀了書更不得了了。”傅天略只道天浪不追究薇官之事了,方輕鬆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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