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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楊大勇說出這個對寧凡來說已經異常熟悉的名字，寧凡並沒有感到驚訝，事實上，他已經有過這個推測，因為之前趙子文提到過清雪集團。

寧凡越來越開始覺得，命運有時候真的是種很奇妙的事情，在二十五歲之前，他和趙清雪之間沒有任何聯絡，但就在二十五歲的那個晚上，在他和趙清雪發生一次最為親密的關係之後，他和趙清雪之間，似乎就再也無法徹底斬斷聯絡。

就說最近這兩天，先是好久沒見的同學冒了出來，而這個本應該跟趙清雪沒有任何關係的老同學，卻有個女友是趙清雪的表妹，而今天，蘇芸很久不聯絡的堂哥也冒了出來，這賣妹求榮的無恥堂哥，居然帶來一個跟趙家有關係的人。

趙子文也姓趙，而以楊大勇對趙子文的態度來看，趙子文即便在趙家不算特別重要的人物，也肯定是趙家的嫡系。

寧凡記得唐少雄曾經跟他說過，趙家很奇怪，有著所謂傳男不傳女的傳統，這也就意味著，在趙家內部，男人比女人肯定更有地位，也就是說，很有可能，趙子文甚至比趙清雪地位更高。

當然，這種地位的高低，或許只是個名分，畢竟，趙清雪手中那龐大的清雪集團，恐怕趙家也不敢輕視。

“前幾天，我剛揍過一個姓李的。”寧凡淡淡的說道：“他叫李天成，你認識嗎？”

楊大勇頓時瞠目結舌，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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