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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飯時間過後，李頌突然感覺麵館似乎多了一個陌生的女人的聲音。聲音忽而嚴肅忽然妖嬈，而且還斷斷續續的。經過一番辨別李頌發現那聲音來自小眼鏡的小隔斷，而歐陽羽柔也在裡面。至於另外一個女人的聲音，似乎是電視劇的聲音，普通話說得很周正。兩人這是在看電視劇？

門隨意地虛掩著，李頌像個疑心重重的老父親一樣偷偷瞄了一眼，兩人果然是在對著電腦螢幕比比劃劃。

輕咳了一聲，兩人也沒什麼意外，隨意地看了一眼便又繼續探討著。

居然是影片課程！居然是教女孩子怎麼勾引男人的影片課程！講課的人倒是一本正經的，可這課程的內容實在有點兒不正經啊。

“你哪兒找的？”李頌斜倚在門開口問道。

小眼鏡回頭看了李頌一眼，也順便明白了他在看什麼，便理所當然地回答：“這可是我們自由會為羽柔定製的專門課程。不是隨便找找就能找到的。”

“你們這也……”一言難盡。

“專業是吧，這就是親近一號的好處。如今一號來了海城，什麼資源都有了。”小眼鏡得意地自誇道。

“兜帽呢？”李頌見小房間裡兜帽的位置上空了，不由好奇問道。

“上面已經批准我們使用靈鼠了，他去三區交接一下。”小眼鏡顯得意氣風發，完全沒有之前頹廢的影子。

不大會兒的功夫，店裡又來了陌生人。李頌靜靜站在櫃檯裡等著對方開口。反正他是不打算主動上前招呼的。今天不過半天的功夫，像張廣龍那種“客人”已經來了兩撥，浪費了老闆莫大的熱情。現在老闆已經下定決心，除非來的是面熟的或者主動表示要吃飯的，否則概不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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