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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出了這男人話裡的弦外之音,秋意濃胸口一陣悶痛,被這個男人給氣的。
收斂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她躬身說道:“既然皇上這麼說了,那容奴婢告退。”
她的意思就是說,她現在要去找證據證明自己的本事了。
“慢著。”
皇帝悠然緩慢的聲音破空而來,十分的悠然自得,卻是陰鷙冷然地說:“朕就喜歡看你敢怒不敢言,明明對朕很是憎恨,卻只能忍氣吞聲的樣子。”
所有的女人,到底是和他的十一不同了。
他的十一,有什麼脾氣從來都敢在他的面前撒出來的,那樣嬌俏可愛的人兒,是現在所有的女人,都沒有的。
可是,他戰御忘了一件事,當時的趙子時,是被他寵著的,後來的這些女人,是被他劃分成為了三六九等,放在了不同的棋局上,成為了他的工具!!
工具,從來都是不能有情緒的。
秋意濃被他的話給氣到,胸口一陣翻湧,噁心得她想要吐出來。
這個男人當真是最知道該怎麼樣去噁心人!!
“婢子告退。”
秋意濃面無表情地退了出去,到了殿外,剛剛沉斂下來的情緒這才慢慢地浮現了出來,清冷的眸子裡面浮現出森冷的寒光。
戰御,你現在把我當成了猴子在耍弄,總有一天,我要讓你知道,什麼叫做撕心裂肺!!!
快步地離開清音殿,靠近這個男人,讓她感到窒息。
現在青衣死了,她失去了青衣這個人證,想要扳倒秋鳳儀和戰北,難之又難,果然,戰御就是她的剋星。
腦海中急劇地轉動,無數的念頭在腦海裡閃過。
她去了一趟太醫院,然後,又順道去了北冥殿。
這一次,守門的那個侍衛認出了她來,沒有阻攔,讓她入了北冥殿去。
她順著上一次走過的路,去了主殿。
主殿是一座四面沒有牆壁,只由幾根大柱子支撐起來的,這個時候下了一場雪,殿堂四周都是白茫茫的,殿內鋪了厚厚的毛毯,炭爐里正旺旺地燒著炭火。
屋簷下懸掛了編鐘,偶爾風吹來,笑的編鐘會被風吹得微微搖擺。
她伸出手指來輕輕地彈打了一下,彎下腰進入殿內。
殿內雖然有炭火,但是到底是四面通風,這殿內卻是十分的陰寒的,殿內和上次她來時那樣,擺放著,各式各樣的樂器,每一樣樂器都有一名貌美的女子在練習。
那些女子身上穿得很是單薄,是演出是穿的流紗華衣,隱隱約約露出纖細的腰肢和雪白的長腿來。
這樣的天氣,這些女子都被凍得身體發顫,可是還是不得不咬著牙練習,因為此時,戰北正拿了細長的銅絲,誰敢發抖顫音讓他聽到,那銅絲便抽打在誰的身上。
彈琴的女子,雙手手背上已經浮現出來了幾條青紫的傷痕。
想來是因為天氣太冷,她有些發抖,彈得出了差錯了,戰北手中那擰成一捆細長細長的銅絲毫不留情地抽打在她白皙的手背上,那女子吃痛,含淚把手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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