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對不起嗎?!”
景辰逸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對眼前這人的好感少了些許,好心提醒道:“第一,當時是綠燈,我本來就是要加速從斑馬線前開過去,是你自己突然跑到斑馬線上的;第二,你自己看看你身上有沒有傷口,我也不多說;第三,醫生跟我說你完全是因為幾個小時沒吃飯,碰巧又受到驚嚇才暈過去的,和我撞到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秦知水被景辰逸說得愣了神,等到他回過神後,掀開被子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下自己全身上下有沒有因為被車撞而留下的傷口。
然而,他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半點傷口,這也證明景辰逸說得沒有錯。
秦知水有些尷尬地開口道:“對不起,是我太沖動了。”
景辰逸點了點頭,道:“既然你已經醒了,那我就走了。”說罷,景辰逸轉身走向病房門口。
而後在景辰逸要開啟房門之際,他聽到身後傳來秦知水的聲音:“那個……我現在沒有錢,醫藥費怎麼辦?”
景辰逸停下腳步,背對著他道:“醫藥費我已經付了,你在晚上五點之前都可以待在這裡,之後我就不管了。”
秦知水這下真的有些無措了,連忙喊道:“先生!就算您剛剛說得沒錯!但怎麼說也是你撞了我啊,你應該賠償我的精神損失費!”
景辰逸冷笑了一聲,轉過身看向秦知水,反問道:“你想要多少?”
景辰逸雖然臉上沒什麼表情,但厚著臉皮說了那種話的秦知水卻總感覺景辰逸在嘲諷自己,他羞愧地低下頭。
“我……我不想要錢,只是想讓你給我找一份工作,可以嗎?”一分鐘後,秦知水下定了決心,這才抬起頭看向一直站在門口的景辰逸,問道。
景辰逸突然想起自己的助理說過秦知水的經歷。
如果自己就這樣走掉的話,秦知水以後只能當個流浪漢。
論黑化的可能11
雖說景辰逸現在已經對秦知水沒好感了,但怎麼說他也是不希望長得很君傾像的秦知水變成一個以天為被以地為席、每晚就地而睡的流浪漢。
“你叫什麼?多大了?大學學什麼專業?有沒有被分配到什麼公司工作?”景辰逸再次走到秦知水的病床邊,問道。
秦知水見狀,頓時挺直了腰桿,正色道:“我叫秦知水,今年22歲,剛畢業兩個月,一直在學習市場營銷,之前是應該一畢業就到景氏集團去實習,但是因為家裡出了事,一直沒有去,就被取消了實習資格。”這會的秦知水,還不知道站在他眼前的這人,就是景氏集團的總裁。
還真巧。景辰逸有些詫異地打量了秦知水幾眼後,剛想說什麼,就被一道手機鈴聲打斷了思緒。
他只好對秦知水說了聲“抱歉”後,快步走到病房的窗臺邊,接通了助理打來的電話,問道:“怎麼樣?”
“少爺進了后街這邊的一家GAY吧。”讓出租車司機把車停靠在GAY吧門口前,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助理邊盯著君傾下車往GAY吧裡走邊被景辰逸彙報情況。
景辰逸皺了皺眉,有些心煩地扯了扯領帶,問道:“然後呢,他進去做了什麼?”
“我沒跟上去。”見景辰逸這麼問,助理付了錢,連忙下車跑進了君傾進去的那家GAY吧。
這還是這位助理第一次進這種地方,他剛走進去就後悔了,因為他看到了一對男的在接吻。
回去一定要讓老闆加工資QAQ!小助理欲哭無淚地想到,站在原地左顧右盼了好一會,才看到君傾坐在靠近通往二樓樓梯口的一個角落裡。
“老闆,我看到少爺了,他坐在角落裡,好像……好像在喝酒。”助理小心翼翼地彙報道。
景辰逸皺了皺眉,又問道:“有人跟他說話嗎?”
助理下意識搖了搖頭,隨即意識到景辰逸看不到,訕訕然道:“沒有……”隨即小助理突然停頓了一下,在看到一個男的走到君傾面前,把君傾完全擋住後,有些著急地道,“老闆,有一個男的走到少爺旁邊了!哎呀不行,那個男的擋住了,我看不到少爺了!”
景辰逸心裡一驚,慌張地命令道:“你趕緊找個好角度觀察,要是少爺有危險趕緊過去幫忙,我馬上過去!”語畢,他結束通話電話,急匆匆地往病房門口走去。
小助理欲哭無淚地低頭看了看自己白斬雞般的身子,心裡的悲傷逆流成河。
秦知水見景辰逸接完電話後看也不看他一眼就走向門口,連忙出聲道:“誒!你等等!”
被秦知水叫住的景辰逸這才想起他還有件事沒辦完,只好轉身快步走到病床邊,從西裝內側的夾層中拿出一張名片放到病床邊的櫃子上,道:“這是我名片,你明天去景氏,把名片給前臺,她會告訴你,你要做什麼。”隨即他頭也不回地跑出了病房。
秦知水愣愣地盯著那張名片看了半響後,猛地回過神來。
然而,病房內早已沒了第二個人的存在。
他就是景辰逸?秦知水有些茫然,撞了他的人,是景氏集團的現任總裁?
另一邊,GAY吧內。
君傾看著眼前突然冒出來的騷包男,有些嫌惡地皺了皺眉,道:“有什麼事嗎?”
騷包男裝作沒有看到君傾的嫌棄一般,八卦地道:“小帥哥這是第一次來吧?看樣子你還未成年,是知道了自己的性向後瞞著父母過來的?”
“什麼性向不性向的,我是直男。”君傾不耐地衝著騷包男擺了擺手,又道,“我不想跟你廢話那麼多,麻煩你走開行嗎?”
“哎喲,別害羞嘛,你要真是個直男還來這裡幹什麼?”怎料,騷包男卻沒有因為君傾的態度而惱怒,反而還一臉戲謔地道。
君傾沒有忘記自己現在還是個不怎麼喜歡同性戀的“反同人士”,所以他有些生氣地瞪著騷包男,道:“我來著關你什麼事?你到底有事沒事?沒事就趕緊走!”
騷包男先是一愣,隨即惱羞成怒道:“你丫的算什麼東西?未成年還敢來這裡的骨子裡不都很浪嗎,還在這裡裝什麼清高?”
兔嘰氣憤地道:“霧草,這男的好囂張啊!七七你會不會打架?上去打他一拳啊!”
“你慌什麼。”君傾有些無奈,目光瞥見有一個身影偷偷摸摸地往自己這邊走來,忍不住勾了勾唇,道,“總會有人幫我把他趕走的。”
他的語音剛落下,先前那位和景辰逸通話過的小助理便火急火燎地跑到君傾身旁,瞪了那騷包男一眼,又扭頭看向君傾,擔憂地問道:“少爺,我來遲了,你沒事吧?”
本以為來人是景辰逸,但卻等來一個陌生人的君傾一開始還有點茫然,隨即又故作冷靜地道:“恩,沒事。”
聽到君傾這麼說,小助理鬆了口氣,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