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媽找來了，不然你就耽誤了……”

“我不給你當媽，我也不是故意沒去給你找家的，我就是……捨不得你。”

“對不住，你怪我也沒什麼，我——”

“我沒有怪你。”孟微之打斷了她的話。

如果前世的她願意回渭川看看，哪怕只是見白月棠一面，一定也會聽到她的這些話，會從她這裡知，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也就不至於白月棠死後愧疚萬分，卻沒有任何途徑來彌補。

“我誰都不怪。”

她說著，在手機上回復林陌煙的訊息——【我已經睡醒一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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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她醒的很早，大概是因為睡的早，於是凌晨四起來幫白月棠收拾早上要賣的東西。

白月棠的早餐店主要賣包、小菜和各粥，因為包薄餡足個又大，加上賣了許多年，是城裡的老字號。因此一大早從六開始就是顧客盈門，包蒸了一籠又一籠，學生和上班族送走了一波又一波，直到快九的時候才終於勉清閒來。

最後一籠包就剩一個胡蘿蔔的，在賣去之前被孟微之吃了，她端著一碗小米粥一邊喝一邊對白月棠：“我待會和陌煙去山上轉轉。”

“那，早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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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微之沿著央大街一路往東走。

走到了瑤池山腳的廣場邊，瑤池山並不非常，在政府撥款修了公路之後上山山就變得更為方便，有晨起爬山鍛鍊的，或者天秋天郊遊的，都是個好去。

林陌煙家就住在瑤池山小廣場不遠，照她的說法，那家屬樓老的恨不得是民國修的，連牆窩裡那隻蜘蛛都快成了，一步就是修盤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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