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4季度計劃開始前，司清差實習生了行業調研，明確了公司攝錄影產品和競品需求量明顯在增加的行業。午休結束有外拜訪客計劃，她選了幾家量比較大的跨境藝術品展覽商，還有專海直播短影片營銷業務的廣告公司，領著曹勇一起去。

曹勇擔心司清工作節奏快、度大會吃不消，搶著要開車，積極非常。司清拒絕了，命令他老老實實坐副駕駛。

“工作上的事我可不放心你，我要真聽你的休息了，指不定你又把車開哪兒去。你就是一實打實給拜年的黃鼠狼。”司清奚落曹勇。

“嘿，”曹勇正系安全帶，手上的動作從右上向左，啪嗒一聲，扣銷裡，“怎麼說話呢？說我是黃鼠狼我可沒什麼意見，但你覺得自己是，我覺得這有兒......”

“閉嘴吧你。”司清連忙打斷，看來是不容許曹勇再繼續往說了，也不見惱，只是氣鼓鼓的。

怪可的。曹勇會心一笑。

拜訪的幾家公司方向大致相同，第一家沒有需求，因為不久前採購了司清競爭對手的產品。兩人於是拜訪第二家，藝術品展覽商。

經理是個的胖，三十五左右的樣，大大的啤酒肚，尤其搭了一件紅的圓領衫更加凸顯；穿了稍的黑工，兩隻小卻放光的眯眯的，怎麼看怎麼油膩。曹勇理了理西裝擺，有些悶。

好歹經理，不算公司名片八成，也算六成吧，也不捯飭捯飭。

司清可能生不笑，跟胖經理握手談話時表也都淡淡的，微笑，時而眉稍蹙，整張臉沒太大變化。胖經理一直盯住司清，從到腳打量了個遍，最後停留在司清不算特別傲但也令人血脈僨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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