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展看到街的盡站了一個人，那人背對著自己。

像是受到後的視線，那人轉過來和他面對面，還衝他咧嘴笑。

“寧其。”

“哥。”

寧展皺眉朝他走過去，“你不在學校上課跑大街上晃什麼？”

“哥，我餓了。”

“我想吃咖哩飯。”

聽見他撒的聲音，寧展的心一的不行，他把手在寧其的上了兩把，“行吧，但次不許逃課了。”

路上的行人少得可憐，兩個人走了那家經常光顧的咖哩店。

像往常一樣，寧展和他並肩坐在凳上，寧其的面前放著一大杯加冰的烏龍茶，他用轉著圈的攪，冰塊在玻璃杯上發清脆的碰撞聲。

“哥，你最近在巡演吧，好像變瘦了。”

“有嗎？”

“有。”他張嘴喝了一大烏龍茶。

“新專輯你聽了嗎？覺得怎麼樣？”

“好聽，但我更喜女團。”

“你小。”寧展用胳膊肘懟了他一。

寧其咯咯的笑。

“哥，今年能一起過年嗎？”

寧展忽然想不起來年底是否有活動了，他已經連續三年沒能和弟弟一起過年了，他愧疚的說，“可能要參加年末活動。”

年末向來是偶像最忙碌的時候，無數個年末舞臺和頒獎典禮等著他們去參加。

“但我結束了立刻就回日本來陪你。”

寧其搖搖，一個可的笑，“沒關係的哥，我知在你心裡我永遠是第一位。”

一莫名的悲傷忽然朝寧展襲來，“你……知嗎？”

“我知，雖然你從來沒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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