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丞，丞，選一個。”

他的擁抱就像要把她整個揉進身體內一樣，“先鬆開好不好，我不能呼吸。”

稍微鬆了一點，但依舊讓她不好受。

“快說！”穆景丞催促道。

“景丞……”

聽到這聲呼喚從莫凌可口中凸出，穆景丞劇烈額顫抖了起來，像是後怕，他差一點，差一點就失去了她。

“你昏迷了兩天兩夜，我以為你會離開我。”他手臂越收越緊，全然忘了剛才她喊得難受。

感到自己病服上有溼濡的痕跡，那滾燙的溫度瀰漫了開來，她停下了掙扎，安靜的仍由他抱著。

別哭，我不會走的，除非你不需要我……

她默默的想著，安靜的將那隻可以動彈的手圈住穆景丞，腦袋與他靠在了一起。

半響，他沒了聲響，莫凌可慌張的拍了怕他的背，卻依然沒反映。

慌亂的翻身過來才發現他平穩的呼吸，竟是睡著了。

一雙手取代她將穆景丞扶了起來，“太子這段時間太累了，讓他好好休息下吧！”

看著那雙攔住她的粗壯的手臂，莫凌可一愣。

“衛……陽。”她喃喃喚道。

衛陽凝視著她，他眼底的溫柔慢慢消失，變得冷漠，就像他對別人那種機器般的木訥，最後唇瓣掀起無感情的溫度，“四小姐。”

“好好照顧太子。”嚥下本來愧疚的話，她也不是沒想過以衛陽的衷心自己就算用所謂的愛套住他又如何，人心本來就是詭秘難測的，現在這樣，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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