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案,上面仍是粥和小菜。在小案的對面,白維揚正斜靠在牆上坐著,他拿著一個話本子,看得飛快,也不知道究竟看進去了沒有。
現在嶽知否睡在外面的榻上,白維揚則睡在裡屋。步子宣曾經殷勤地提出,旁邊的另外一個房間已經打掃好了,請白維揚搬進去。但由於兩人都察覺到這個步子宣態度並沒有特別友好,而且現在魏王還沒回來,燕恆的事情也還沒有被時間掩埋,他們都怕步子宣私自搞些小動作。於是,白維揚就借嶽知否傷不曾好,這裡僕役太少為由,自己留在了屋裡,說要照顧她。
白維揚對步子宣,那是一點也不客氣。上次步子宣儀式性地讓他有什麼問題都和他說,於是白維揚便讓他把嶽知否的飯菜改一改,還列出了一長串她不應該吃的東西。嶽知否當時就在白維揚旁邊,她看見步子宣那雙鷹隼一樣銳利的眼睛,忍不住用審視的目光懷疑地看著白維揚。他是沒察覺到自己這句是客套話,還是……感覺到自己對他有點敵意,所以故意整他?步子宣的神情裡有些疑惑。
雖然疑惑又無奈,但鑑於白維揚是他們藏在魚腹中的利劍,步子宣還是記住了白維揚的那一串不準送來的食物,並且保持著一個有禮而又有點僵硬的笑容,退出去了。
在白維揚的提點之下,嶽知否拿到的飯菜比上次的更加清淡了。整整一張案几,都是淺淡的顏色,看著便讓人覺得有些喪氣。唯一還勉強值得稱道的,大概是小小的一碟慄粉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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