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好之後,祁策走回龍床,再次跪坐在徐瑾越面前。
在床上,祁策還是習慣的跪在徐瑾越面前,畢竟,做太子的時候,他是任何場合都要跪受教的。
其實,原來規矩也沒有這麼繁複,只不過因為特殊原因。
徐瑾越年紀太小,先皇陛下怕徐瑾越壓不住祁策,祁策自己也是想跪徐瑾越。
就這樣,這道規矩就順理成章了。
祁策做了皇帝之後,為了皇帝的威儀自然不能跪了,便由跪改為了站立。
不過,在床上的時候,祁策還是跪了,徐瑾越也沒有管過這些。
全靠祁策自覺。
“屁股扒開我看看。”徐瑾越不急著上課,手裡的戒尺隨意的拿著。
祁策的臉泛起了一朵紅暈,即便那處已經被徐瑾越把玩,操過,懲戒過無數次,但每每這種時候他還是會害羞。
畢竟,這是非常私人的地方,隱秘的不會讓任何人看見。
現在卻毫無遮擋的展示在他人的面前,這種感覺讓祁策很是害羞。
不過,即便害羞,祁策還是非常乖巧的伸出自己被細心保養的雙手,掰開自己的屁股供徐瑾越檢視。
徐瑾越伸出自己的手指,直接到祁策的後穴口,他細細的摸了一下,又猛地按了一下,如願以償聽到祁策微微的呻吟聲之後,才滿意的鬆開了手。
“可以了。”
聽到徐瑾越的許可之後,祁策才敢鬆開自己的雙手,然後乖乖的跪在徐瑾越的面前。
他並沒有正對,而是側身對著徐瑾越,這樣他的屁股就可以讓徐瑾越觸手可碰了。
方便徐瑾越隨時訓誡責罰。
“昨日講的宣文皇帝三年起居注,請陛下背誦給臣聽一聽。”徐瑾越拿著戒尺,身前放著他袖中早已經準備好的書卷,開口問道。
起居注不僅僅需要皇帝熟讀,有些甚至需要背誦。
明君昏君是最需要背誦的。
以便學習和警醒。
這倒不是徐瑾越定的規矩,歷朝歷代皆是如此,這也是太子登基為皇帝之後,唯一還需要不斷學習的功課。
“額,宣文皇帝領皇三子,皇五子...”祁策只背上一句就開始卡殼了。
徐瑾越也毫不寬容,板子直接咬到了祁策的屁股上。
他的屁股本就下午被責打的很慘,還沒有來得及上藥,又捱了板子,自然疼痛加倍的。
“先生。”祁策轉頭,整張臉面對徐瑾越,可憐巴巴的喊道。
徐瑾越沒管他,結結實實的打了五板子才收手。
“繼續。”徐瑾越面無表情的說道。
“前往宣政殿,問內閣次輔李前程時下...”祁策磕磕巴巴的繼續背。
“停,次輔名諱是什麼?”徐瑾越開口問道。
“李前程。”祁策不明所以的回答道。
“哪個前程?”
“前程似錦,啊,先生,朕錯了,朕錯了。”
沒等祁策說完,徐瑾越手裡的板子就又咬上了祁策的屁股。
祁策不管三七二十一,反正先認錯就是了。
“自己看,哪個“前程”!”徐瑾越咬牙切齒的把書卷扔給祁策。
祁策急忙拿過來,上面赫然寫著“次輔李簽呈”。
“昨天教你的,莫非是學到...”徐瑾越話頭在嘴邊兒轉了轉還是生生的嚥下去了。
“就飯吃了不成?”徐瑾越訓斥道。
“不對,咱們陛下可是沒吃飯。”徐瑾越氣急反笑道。
“先生。”祁策吶吶道。
“陛下,您和臣老實交代吧,背沒背,別浪費時間了。”
“背了一遍。”祁策很沒有底氣的回答道。
早上早訓之後他就去上朝了,然後中午就被逮到沒用膳,下午批摺子好,回到寢殿就馬不停蹄的晚訓,他真的忘記了。
就那一遍,還是昨晚跟著徐瑾越教導的時候才背的。
能記住這幾句都是祁策記憶力很不錯了。
“好啊,陛下你可真厲害。”徐瑾越氣的一口銀牙都要被自己咬碎了。
自然他生氣,他也不會讓祁策好過。
接連不斷的板子落在了祁策的屁股上,打的祁策滿床爬。
“先生,先生,朕不敢了。”祁策異常的狼狽,眼淚鼻涕泡兒全出來了。
他也只敢在床上逃跑,且屁股永遠對著徐瑾越。
再過分的逃罰卻是不敢了的。
“嘿,祁策,你當你小孩兒呢,像什麼樣子,給我趴好了!”徐瑾越被氣的直接喊了祁策的大名。
在祁策還是太子的時候,徐瑾越是肆無忌憚的喊著祁策的名字的,這也是先皇陛下和先帝師的要求,那時候徐瑾越真是比祁策親爹還親爹。
為的就是樹立徐瑾越的威壓,還是那句話,徐瑾越年紀太小了。
不過,在祁策繼位之後,徐瑾越也老老實實的喊皇帝陛下了。
今天顯然,是被祁策氣到了。
被喊了大名的祁策心裡一哆嗦,立刻乖乖爬回徐瑾越面前,特意把屁股撅的更高了。
放眼望去,祁策到底屁股上已經有數不清的板痕了。
“逃?我叫你再逃!”徐瑾越伸出一隻手,按住祁策的腰,另一隻手狠狠的往祁策的屁股上抽去。
一板子接著一板子,板子挨著皮肉的聲音,在寂靜的寢殿裡尤其的響亮。
“朕不敢了,先生饒了朕。”祁策現在真是動彈不得,只能苦苦的求饒。
“起來,給我念。”徐瑾越還是很有分寸的,畢竟這是皇帝陛下,不能打壞了。
又甩了幾板子之後,把書卷扔到了祁策的臉上。
祁策委委屈屈,可憐巴巴的拿起書卷,跪在徐瑾越面前,帶著哭腔開始念道。
“宣文三年,初月一日,宣文皇帝陛下領...”
起居注的字數不少,要求祁策背誦的更是不少,唸的祁策口乾舌燥的,可但凡他有一絲遲疑,屁股上立馬吃板子。
可憐的皇帝陛下,周邊國家其他皇帝都是日日夜夜笙歌,即便勤奮的明君也能決定自己幹什麼。
只有祁策,別說吃什麼菜,穿什麼衣服,就連屁股都不歸自己管。
一個不對勁還要捱打,實慘。
終於唸完了祁策被要求背誦的部分,已經過去了兩刻鐘了。
“先生,朕一定好好背,明天肯定背的下來。”沒等徐瑾越說話,祁策立刻說道。
“既然陛下這麼說了,如果明日背不下來,陛下應該知道罪加一等的後果。”徐瑾越拿著戒尺,有一下每一下的拍著祁策的屁股。
“朕知道,朕肯定背下來。”祁策連連點頭,那副誠懇的模樣就差指天誓日的發誓了。
他絕對會背的明明白白的,他可不想再捱打了。
看到徐瑾越放下戒尺,祁策一直提著的心才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