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將夏小玉朋友的事情提了兩句，唐湛久久不語，似乎有些不能接受這樣的事。

陸滿卻神色很安然的將罐頭開啟，倒了一小碗慢悠悠的品嚐著，等待他自己理順人生。

唐湛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露出一絲苦笑，“道長，不瞞你說，我在接觸夏小姐之前也知道什麼叫重男輕女，但我從來不知道它可以這麼極端和殘酷。”

就像老一輩有不少生下女嬰扔進河裡溺死遙遠的就像傳說一樣，聽起來格外不真實，但只有他真正接觸了才知道現實就是這麼殘忍。

陸滿淡然的說，“人性的黑暗和殘酷是毫無底線的，你現在所見也不過冰山一角。”

他說的如此平靜沒有一絲感慨，似乎早就已經見慣了風雨。

唐湛看他年紀不過比自己大了幾歲的模樣，但成熟冷靜的總是好似長者。

陸滿看他出神兒，擔心打擊到這少年搖搖欲墜的世界觀，放緩了語氣，“夏小玉這樣也不一定是壞事，她找到了要前進的路，雖然非常痛苦，但總好過像大多數人一樣渾渾噩噩沉淪在人生的漩渦裡。”

他搖了搖頭，“畢竟生存在任何時候對多數人都是很艱難的，想要清醒的活著就更難了。”

唐湛垂眸想了想，“道長，你看的很明白，所以我一直很奇怪，你為什麼能夠包容那些無理索取的人。”

倒不是說陸滿對道觀裡的人，要什麼就給什麼毫無底線的包容，但是他一個人走肯定比帶著他們所有人要輕鬆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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