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開口說道：“把他帶到休息室休息一下吧。”

何夕剛想開口答應，就感覺文澤輕輕點了下自己的背，動作很隱蔽。

何夕想了想，回答道：“還是算了，時間也不早了，我直接帶他回去吧，今天實在不好意思，給你們添麻煩了。”

“這沒什麼，我叫人送送你們吧。”看著何夕一臉堅持，馮歌也沒有挽留。

“不用了。”何夕攙扶起葉落，“在門口打車就行，文澤會幫忙的。”

文澤也搭起葉落的另一邊，“是的，我會盡快趕回來的。”

“好吧，一路小心。”

文澤和何夕將葉落攙扶出了展覽會，將葉落放在路邊的椅子上。

“說吧，出了什麼事。”

“何夕老師。”文澤沒有回答，而是反問何夕：“您覺得，您瞭解葉落嗎？”

何夕沒有回答，而是以銳利的眼神注視著文澤。

文澤下意識想要轉過頭避開何夕的目光，卻堅持著迎上何夕的審視的目光：“何夕老師，您覺得，您瞭解葉落嗎？”

何夕攙扶起葉落，離開了這裡，剛走了幾步，身後就傳來文澤的聲音。

“那件古文物......葉落說，那不是畫......是草書。”

何夕頓了頓，繼續攙扶著葉落往前走，好像沒有聽到這話。

《祭侄文稿》（全稱為《祭侄贈善贊大夫季明文》）是唐代書法家顏真卿於唐乾元元年（758年）創作的行書紙本書法作品，先收藏於臺北故宮博物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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