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穿當然大了。”
所以是在他某個女性好友的家裡啊,五條由瞬間明白。
“現在你的歸屬權是我的了。”禪院甚爾噎了半天的氣終於抒發,咧著笑容,“身體酬勞費、打包費、照料費等等費用,承惠一億日元,否則,你就老實給我做一年的苦工吧。”
“我可是很貴啊。”黑髮男人勾出笑容。
第53章 完結
總之,事情大概就如上文所發生的。
五條由老老實實地給禪院甚爾打著苦工,接任務、搶禪院家的任務,五條由奔波在幫忙做任務和膈應禪院家之間,偶爾抽空,蹲在圍牆上、倒吊在樹上、藏在灌木中,觀察著那個名為五條悟的小小少年。
——很漂亮。
五條由見到五條悟的第一面心裡就蹦出了這句話,——如果能拐回去當童養媳就好了,五條由看著對方瞥來的眼神,默默吞回了下句話,好危險,差點要死了要死了。
“你是誰?”
睜著那雙漂亮的眼睛,小小少年低頭看著這個蹲在草叢裡的怪人。
小小少年看樣子只有七八歲,卻相當成熟,看到陌生人不慌不忙雖然是一個跟蹤了他十幾天的陌生人
五條由打著哈哈:“我不知道我是誰。不過,”他嚴肅下來,“你可能是我爸。”
“我是穿越時空回來尋找你的兒子。說不定之後還會和你愛上同一個女人,然後我倆大打出手,最後在一次危機裡,我以生命為代價、救下這個女人,我便會回到原本的時空、想起一切,痛哭流涕。”
蹲在出租房裡,五條由充分發揚好奇精神、看了許多狗血連續劇,得知五條家就是眼前這個小漂亮的時候,瞬間腦補出無數可能,他挑出其中一條最有可能的猜測委婉道,“所以你要對我媽好點,她不容易。”
“?”
將手放到對方額頭上,小五條悟用手背感受著對方的體溫,奇怪道:“沒發燒?”他疑惑道:“小哥哥,你吃錯藥了?”
被叫做小哥哥時,五條由捂著心口,小鹿亂撞,聽完整句話,砰——,鹿撞死了。
“說、說起來,”五條由強撐起氣勢,他抬起手半遮住眼睛,轉移話題,“今天天氣真好,我們出去約、不,出去玩吧?”
“這裡有結界。我不能出——”
話未落音,穿著浴衣的小小少年便被五條由一把抱起,一腳蹬出,衝向圍牆外的世界,原地只剩下五條由活潑得意的哈哈大笑:“別擔心,我拐了甚爾的咒具,小意思小意思。”
大街上,
不知不覺逛到小吃街,五條由拉著小五條悟的手一緊,沉聲道:“你想吃章魚燒?”
不明明是你自己想吃吧,看著對方隱隱要流下口水、眼睛都要迷濛起來的饞涎樣,小小少年嘆口氣,點點頭。
一臉“真拿你沒辦法”的表情,五條由快速地掏出零錢包,大聲對老闆娘道:“這是我弟弟,請務必給他多加一點料!”
“好嘞,沒問題!”
二十分鐘後,
左手是金黃、用咒術儲存而仍然冒著熱氣的章魚燒,右手是粉白綠的三色花見糰子,頭上頂著裝著鯛魚燒的打包盒子,對著身旁那個啃著烤玉米不亦樂乎的變態混賬,小五條悟面無表情:“我要回家。”
“什麼,”五條由大驚失色,迅速地探頭咬掉小少年手中粉色的花見糰子,“好吃的還沒被我、不是,好玩還沒帶你玩完呢!”
小五條悟轉頭就走。
公園,
被強行拉著打羽毛球、捉蝴蝶、翻蚯蚓、拉伸跳體操、爬樹登高遠眺等等,
雖然遠遠不及他在訓練場鍛鍊量的十分之一,但,小五條悟嘆口氣,他已經筋疲力盡了——
羽毛球被這個怪人不小心一拍拍飛成流星消失在天邊,試圖抓蝴蝶卻一網套進了過路人的頭上,翻蚯蚓、結果也只是亂撬土地的他們最後被工作人員追著跑,做運動體操的他們結果被投以變態的目光全部失敗、統統最弱。
——不過,不管怎麼說,還是有點開心吧。
露出笑容,躺在五條由腿上,小小少年學著對方先前的樣子將手擋在眼前,透過指縫看著四射進來的陽光,小聲道:
“留下來吧,阿由?”
————————
回到甚爾這邊,之前說過,接任務、搶任務,五條由奔波在幫忙做任務和膈應禪院家之間,但——五條由怎麼可能這麼老實呢。
深夜,
禪院甚爾按往常路線準備拜訪他的女性朋友,背後卻被跟上了五條由。
算了,且看這小鬼想做什麼。禪院甚爾露出興味的得意笑容,毛都還沒長齊的小屁孩能做什麼。
到達目標家前,禪院甚爾敲開門,正準備開口——
“甚爾想帶我觀摩一下!”五條由搶先道,擠身到禪院甚爾身前,“我可以幫你們忙!”
開門的女性於是瞪大了眼,氣憤地喊著“變態!”
“這小——”鬼我不認識!沒來得及解釋,便被大門狠狠地砸上臉,禪院甚爾臉黑如鍋底。
“為了你的身體好,”遠遠逃開,五條由一本正經,“小心得x病。”
忍下,不跟小鬼一般計較,禪院甚爾耐心道:“我啊,到處借住,是專業的小白臉。”
五條由平靜無波的表情碎裂,一臉羨慕。
“所以,是不會得x病的。”禪院甚爾則一臉深沉。
“可是——”五條由深吸一口氣,單手握在胸口,單手揚起,開始深情獻唱,“我想要有個家,一個不需要華麗的地方,在我疲倦的時候,我會想到它,我想要有個家”
“打住,你今晚想幹什麼?”
五條由放下雙手,面無表情:“出租屋漏水。”
“忍。”
“問題是,”指指自己慘不忍睹的頭髮,五條由面無表情:“它還漏電。”
“”
禪院甚爾,雖然有相當戰力,隨便接一個委託上百萬,但賺了一大筆錢就會豪邁地花出去,分文不留,導致身邊人,特指並無收入來源的五條由,常常陷入窘境。
眼神懶懶沉沉,勾起一邊嘴角,禪院甚爾道:“那麼,要留下來,跟我回家嗎?”
“你有家嗎?”
“啊——”禪院甚爾表情空白一瞬,對啊,他沒房沒車,是到處借住的專業小白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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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專宿舍裡,阿由坐在自己床上,面前是一臉冷淡的伏黑惠:
“怎麼樣都好,隨便你。你已經違背了約定,現在再離開,我不會再挽留。”
半開的房門外,傳來交談的人聲——
釘崎野薔薇臭著臉,兇兇巴巴:“阿由那個混蛋是不是準備離開我們,離開高專?啊?”
虎杖悠仁雙手插著口袋,滿臉無所謂:“阿由?不是早就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