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沽轉頭瞟眼陸拾呆怔的表，又把視線移回手的紙團。

“怎麼，嚇傻了？”

陸拾盯著張合的淡唇瓣看了秒，總算回過了神。

“我……”

個字，又合上嘴心思雜，不知該說些什麼。不論現實世界，還遊戲之，從未想過會發生這況。甚至不知該怎麼稱呼楚沽，像其的狗奴樣喊主人嗎？

可不到。

陸拾與生俱來的切不允許像狗樣匍匐在別人腳。即便昨日生死關頭為了活去而同意了主僕契約，也不到在楚沽面前丟棄自己的尊嚴。

楚沽沒有理會陸拾糟糟的心思，把手已經研究透徹的紙團遞過去，讓陸拾自己看。

紙團看起來很舊，被水打溼過，正面個血紅的“M”，反面草草寫著句話。

“們以為自己脫離了掌控，

其實不過墜入真正的地獄，永無救贖。”

“這什麼？”

紙團上的話沒頭沒尾，看起來十分莫名其妙，“們”誰，誰又在掌控“們”，那個紅的M又會代表什麼意思？

“昨天那隻鬼魂只能現十分鐘，十分鐘後鬼魂自動消失，掉落這張紙條。我猜測鬼魂不會只現次，相應的每次現應該都會現張紙條線索。等我們多收集張紙條，就應該能拼湊完整的線索。”

想到昨夜的鬼魂，陸拾意識地捂住脖子，打了個寒顫。聰明地沒有問楚沽怎麼對抗鬼魂的，只思路轉向了另個問題。

“昨天我們了什麼，為什麼會觸發死亡條件？”

昨天們來的時間並不，於謹慎們也沒有與群體不符的舉動，為什麼偏偏們會被鬼魂盯上？難，這個世界鬼魂隨機殺人？可第晚鬼魂就隨機殺人，這並不符合玩家總結的死亡規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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