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姐姐,你什麼時候出來等我的。”
“我聽奴才們的稟報,也是剛剛到哪裡的,沒等一會兒。”
安然還是感動道,“這天氣已經很冷了,您以後不許在外面等我了。”
月公主拽著安然的胳膊,“走,快進去,母后在等我們呢。”
大殿內,皇后一身素色鳳紋常服,梳著牡丹髻,未帶珠釵,薄施粉黛,面帶笑容,褪去了威嚴,好像只是一個普通富貴人家的母親,看見兩個漂亮的小姑娘走進殿來,眉目更是舒展。
“月兒拜見母后。”
“安然拜見姨母。”
“兩個小丫頭,快起來,安然,來讓姨母瞧瞧到底有沒有受傷。”皇后和藹道。
安然走進皇后的身邊,被皇后拉住手仔細的問話。
“哎,有了安然,我這個女兒就不重要了,我好傷心呀。”荊月故作傷心的湊到母后跟前。
皇后伸手揪了揪荊月的鼻子,無奈的說道,“安然不來時,你天天求母后要把安然召進宮,安然來了你還吃醋,我看你是想和安然單獨出去玩,而不想和我這個老婆子聊天吧。”
月公主訕訕的笑了笑,“母后,您最懂我了。我在宮裡都沒人陪我玩,我想和安然一塊玩會。”
皇后好笑的擺了擺手,“去吧,你倆一塊去玩吧,記得一會回來和母后一起吃午飯。”
兩人相攜去月公主的寢宮說悄悄話去了,皇后去她宮裡的小廚房特意交代了今天中午的菜色,一定要有月公主喜歡的紅燒獅子頭,還有安然喜歡的水晶玲瓏包,算了再加一個大皇子喜歡的佛跳牆。
碧瑩跟在皇后身後,疑惑道,“大皇子今天沒說過來吃飯啊。”
皇后得意地笑了笑,對著碧瑩挑了挑眉毛,“你看著吧,荊煜一定會來的。你還沒發現嗎?每次安然一來,荊煜這小子就往本宮這裡跑的勤快,這次應該也回來。”
碧瑩一想,以前沒注意沒發現這一現象,現在皇后一提還真是這樣,不由想到別處了,小心翼翼的對皇后說,“娘娘,您說大皇子不會對安然郡主有是什麼心思吧?”
皇后笑了笑,好像聽到了什麼可笑的事情,搖了搖頭,“姑姑,你呀,就是想得太多了。安然還小呢,才十二歲。那煜兒已經二十了,馬上就要娶大皇子妃了,他倆能有什麼意思。煜兒呀,就是喜歡活波可愛的妹妹。我看呀,他對月兒和安然是一樣的。”
碧瑩一想覺得也是,肯定是自己剛才想差了。娘娘分析的很有道理啊。
“好了,時候不早了,派人去叫那兩丫頭來吃飯吧。”皇后說完往大殿裡走去。
一會兒,三人開開心心的吃上了美味的飯菜。
安然咬了一口鮮美可口的小籠包,感嘆道,“還是姨母這的廚子做的包子好吃啊。”
月公主和皇后見安然這麼多年還是隻忠愛一樣美味,就是包子。不約而同的笑出聲了。
“母后你們這是笑啥呢?我沒有來晚吧。”說完直接走到桌前坐下,見有自己的碗筷,還有自己喜歡的佛跳牆,不僅彎了嘴角,“謝謝母后把孩兒放在心上。”
三個孩子,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快樂的氣氛渲染了整個坤寧宮。
皇后一整天都是眉眼帶笑的,很喜歡這孩子玩鬧的熱鬧場景,其實這深宮中的女人都是寂寞的,唯一能排解寂寞的唯有孩子了。這也是宮中女人對孩子的執著,不僅是為了以後老了的依靠,更重要的是能不寂寞的度過那漫長的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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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流言起
平王府裡,得到安然被皇后接進宮的訊息,三姑娘安瑾面上平平靜靜,可筆下的字卻變了形,在潔白的宣紙上留下一串汙跡。
憑什麼,她自十歲在宮宴上看見少年英俊的大皇子,就深深的喜歡上了大皇子,她背地裡偷偷觀察大皇子的一舉一動,見大皇子對所有的女子都是彬彬有禮,不逾矩辦分,可是大皇子對安然不一樣,他會對安然溫和的笑,會送安然喜歡的禮物,所以她更恨安然了。
她努力的把自己變得更好,努力練習琴棋書畫,在京中閨秀中首屈一指,又姿容出眾,被京中子弟封為天下第一美人。她努力的營造自己在世人面前的美好形象,她親自去為難民施粥,資助貧寒子弟,京裡的百姓人人都誇她是大善人,她努力把自己符合大皇子妃的標準,可恨的是他的眼裡從來沒有看見過她。
上次更是因為安然,大皇子對她的印象更壞了,還讓自己不得已和一個臭不要臉的紈絝流氓有了婚約。安然害自己到如此地步,自己沒有好姻緣她也不能有。
安瑾又想起昨天晚上丁香的話,那安然很有可能是一夜未歸,雖說她十二歲年紀小,可在偏遠的鄉下十二歲也不小了,嫁人生孩子的不在少數。這要是讓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再大肆渲染,她安然就算是郡主也嫁不出去了。
那當前緊急的任務就是去忠勇侯府找吳秀秀問清楚,可自己去有風險,保不齊王妃查出來,像瘋狗似的咬住自己不放,那自己就一輩子難以翻身了。所以去找吳秀秀套話的絕不能是自己。
一小會之後,安瑾帶著一盒子泛著清香的梅花軟糕,去了四姑娘的院子裡。安然在宮裡和月公主睡在一張床上,兩個人有說不完的話。
荊月纏著安然的胳膊,“快說,吳恙是怎麼救你的,你倆呆了一晚上,他有沒有欺負你,佔你便宜。”荊月比安然大了一歲,又生活在宮裡,自然是什麼都懂得的。她就怕吳恙欺負自己傻乎乎啥都不懂的小表妹,暗地裡佔安然的便宜。
安然一聽欺負自己,就想起了自己被吳恙摁在懷裡打屁股的事,可是這事也太丟人了,就算是自己從小玩到大的表姐加好閨蜜她也不想說。就趕緊一本正經的說道,“他是我師兄,能佔我什麼便宜呀?師兄他人很好的。”
荊月一副不信的樣子,想起畫本子裡英雄救人的描寫情節,又繼續深究道,“他有沒有摸你哪裡?比如說手啊。”
安然就想起吳恙摸自己腳的事,可那是幫自己暖腳啊,要是被別人知道了師兄多沒有面子呀。還是趕緊搖搖頭,“真沒有,我和師兄認識好多年了,他好好的摸我幹什麼,月姐姐,你腦子裡想得都是什麼啊?”
荊月點點頭,一副放心的樣子。“那我在最後問你一遍,你們有沒有英雄救美,以身相許什麼的啊。”
安然想到沒想就直接說道,“他救我是因為他是我師兄啊,師兄就是哥哥的意思啊,我怎麼會嫁給自己的哥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