阜陽對上他的眼神,那雙琥珀色的眸子裡,不見絲毫情緒,阜陽忽然感到不痛快。
他不知道這忽如其來的煩躁和不痛快源自何處。
好像他丟了什麼東西,找不回來了。
“你在恨朕?可這一切不都是你選擇的嗎,東流。”阜陽不明白,他為何如此憎恨自己。
“我選擇的?”沈東流像看怪物一樣的看他,“你到了現在,到了如今,絲毫沒有悔改?!”
“我有什麼錯?是你自己不願意服軟!”阜陽被他如此責備,臉色也不好看。
他當皇帝太久了,久到沒有人再敢用這樣的姿態對他。
沈東流是真的對這個人再無一絲一毫的期盼。
他到現在都不知悔改,無可救藥,多看一眼都嫌髒眼睛。
他不再爭執什麼對錯,強硬的下逐客令,“此地陰寒,陛下還是快快離開罷。”
阜陽見他不再看自己,心中更加不痛快,他隱約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有些懊惱,卻放不下面子和身段,僵硬的站在那裡,欲言又止,一遍又忍不住卻看沈東流。
他皮相絕佳,有文人風骨的俊雅,又有男子的英武氣概,他若是肯展路笑顏,那是極為耀目的,冷著臉不說話的時候,氣勢威赫,充滿了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冷氣息。
因住在冷宮,穿著並不奢華,簡簡單單的灰色麻布衣,大概是為了方便爬樹,挽起襻膊,身姿修長挺拔,只是站在那裡,就恨引人矚目。
那是沈東流自己都不知道的魅力,輕而易舉就讓人將目光停留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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