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教住處的箱子裡,應該放著一串他離家時帶走的項鍊。”
“他說過這是他家族很重要的傳承,當初不該氣急之下帶走,但又沒機會還回去。我總覺得——他和家人的關係也並非是完全恩斷義絕的。”
她說到這兒斷住了話音,搖頭諷刺地一笑,眼角金箔點綴的花鈿在豔陽下閃過一點亮光:“不過人都死了,當年是非恩仇的還有誰在乎呢。”
秦與崢平靜道:“活著的人是在乎的。”
花堂主垂下眼睫,她怔神了半晌,突然道:“教主,我……
秦與崢打斷了她:“西域教派錯綜複雜,他們的武功也詭譎難防,以你的武功不方便過去。”
任杭之:“去西域來回一趟不知多久,但凡教內有職務的恐怕都不方便。再考慮武功和對西域的瞭解,我看我帶幾個暗衛過去是最合適的。”
任杭之直接把秦與崢也排了出去。他前幾年在江湖廣交朋友,也認識一兩個出身西域教派的人,出於興趣打聽過不少西域的情報。
那裡由於地形崎嶇,並未形成中原這樣統一平和的風格,每個教派獨佔一方土地。他們多半性情喜怒不定,做事風格也遠比中原人毒辣。
他雖然想抓緊一切機會和秦與崢相處,但絕對不希望他前往這種到處危機四伏、稍不留神就命懸一線的地方。
秦與崢冷淡道:“你怎麼看很重要?”
任杭之立刻從善如流地改口,語氣委婉了八個度,臉上掛著誠懇的笑:“完全不重要,不過這麼大的事,是不是聽聽覆月教其他人的意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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