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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1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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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正好瞧見他。”

“他如何了?”

“胡餅攤子前碰上的,說了幾句話……” 房相如欲言又止,“臣總是覺得……他對你還念念不忘了……”

漱鳶一聽,瞧出來他滿臉的不平意,忽然大聲道,“壞了壞了!”

她那麼一聲大叫,倒是將房相如嚇了一跳,急切拉過她的手問,“怎麼了!”

公主直皺眉,一臉擔憂地看著中書令,惆悵道,“人家對我的這份情誼,實在是可貴。年紀輕輕的給人家耽誤了,我不忍心啊。可是那樣,你怎麼辦呢?”

房相如被繞來繞去,才聽明白她又在拿他玩笑,不由得沒好氣地哼聲道,“公主這是何意?寧九齡還有的是機會,耽誤這一年半載不礙事。臣可不年輕了!臣才是耽誤不起的那個!”

漱鳶眼神飄向了幔帳,喃喃道,“不如……” 她話說了一半,那猶猶豫豫的語調已經將意思示意的很明顯了。

“這才新婚不久啊!”

中書令為自己在公主府的地位據理力爭起來。大概歷史上做駙馬的都這麼不容易,公主性情散漫肆意,爛漫的同時也有些多情的風險,畢竟是帝王家的女兒,若真的養起來\'幕僚\',那可是攔也攔不住。

房相如之前就和她說好此事了,怎的到了寧九齡這裡,她又要變卦了不成?他的情感啟蒙有些晚,漂亮話不如那些小年輕會說,將之乎者也那一套般到她的面前來說教,更顯得自己像個“即將失寵”的“正室”。

閨房之中他才不管那套,直接將她壓在榻上,將她手腕捏住動彈不得,咬牙切齒道,“真是慣壞了你!………”

她被他突然撲來的氣息所震懾,渾身癱軟下來,腦袋抵著枕頭,吃吃笑出了聲。手卻胡亂摸向他的衣帶,匆匆要解開,“唔……慣壞了嗎?我怎麼不覺得…….”

他感到熱氣上湧,春燥漸生,俯身以額頭抵著她的,眸子對著眸子,深沉道,“是還沒有。一會兒臣得好生彌補才是……”

低沉的話語帶著溼潤響在耳邊,讓本來就曖昧的話變得更加令人臉紅心跳,她的腰身被他的手掌摩梭起來,柔軟之處也接二連三地落陷。

他的吻深重而炙熱,頗有些佔據的意味,心裡的那點不安和醋意都化作繾綣和纏綿,非要在這個時候一次算清。她不反抗,努力承接回應著,在這種時候,她幾乎總是允許他這樣\'以下犯上\',做這些冒犯的事情。

有時候想想,其實彼此都沉浸在這種短暫的禮法顛倒的一夕歡愉之中,她心甘情願地被他壓制,而他也莫名地沉淪此刻,享受這短暫的佔據上風的時候。

他穿山越嶺,行至淙淙間,每一次前進都很是努力,幾乎有放火的意味,直到她方才的輕慢和調侃都被撞碎成悶悶的嗚咽,他才氣喘地停下腳步,緩聲問,“不好麼……”

她搖搖頭,換臂抱緊他,低聲道,“不。我很好……很好的……”

他了然,急促地吻過她的眉心略作安撫,隨後咬牙繼續前行,亂花叢中很容易迷亂,他幾次沉淪於她的花苑中,好不容易才把持住,沒有亂了陣腳。

幔帳上的金鈴細細碎碎響個不停,叫人聽了更有催情的意味,繾綣難分,直到看到山間升起的日出,照亮彼此的眉眼,眼前是漸漸泛白的光芒,兩人才靜止下來,終於山水合一。

她累極,倚靠在他的身旁,任憑他擦拭她的薄汗,鼻尖嗅著那沁入心脾的翠雲香,只覺得渾身說不出的自在。窗外的風拂了進來,夾雜暮春特有的那種花醉似的氣息,她想起一句話——風月攏人臣。

公主閉上眼淺笑,往身旁的人懷裡拱了拱,想,大概不過如此吧……

作者有話要說:《春杏結》字數 3000+

三年後,公主府才傳出來有子的好訊息。倒不是中書令“不大行”,他其實算過了,她尚且年輕著,歲淺性純,並不適合得子。這事情他其實找太醫令問過,女子太過年輕就有身孕,的確於身體不好。

他不是迂腐的人,一切以穩妥為先,所以也不急著這事。按照太醫令的指示,嚴格規避著每月裡那幾天有風險的日子,絕對不做什麼事。有時候她纏人的緊,鬧得他幾乎難眠,於是乾脆去後院拿冷水拍在臉上,熱氣消散不少,才回去繼續睡覺。

得知這個喜事後,起先中書令高興得不得了,後來卻又發起愁來。

漱鳶微微一笑,問,“六郎方才還喜上眉梢,怎麼又垂頭喪氣了?”

他猶豫起來,終於還是將自己的擔憂盡數說了,“生子的風險太大了……到時候,我替不得你,你在那受著罪,我怕會自責死的。” 也是因為聽聞過生產之難,他也將子嗣一事儘量往後推。

如今,它這麼突然來了,叫他喜歡又怨怪。

一雙手按在他的臉側,撫了又撫,她笑道,“難道你還盼著老來得子嗎?”

公主說話太傷人了!中書令當即不滿,嘴角沉了下來,肅聲道,“臣正當年,公主何出此言吶。” 眼下她有了身子,可不能像從前那般隨意了。雖然只有兩個月不到,可他不敢動她,只是嘴裡教訓她,“沒有下一個了。只有這一個。所以,公主那個擔憂沒有必要。”

兩人靠在一起,她被他半擁著,心中很是安寧。

公主算得不錯。春,真的是他們有緣分的時節。現在是暮春,趕著尾巴尖的時候來了它,落英繽紛中的降臨,似乎更有詩情昂然之意。

關於這個孩子是男是女,兩人做過很多猜想。

“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漱鳶望著滿苑花色,漫不經心道,“還要八個月多才能見著啊……” 她的耐心一向不怎麼好,大概全部都給了等待他的事上了。一想到要很久之後才能知道答案,她很是心焦。

房相如垂眸看著她的側顏,溫聲認真道,“小子頑劣。還是女孩好,長得像你,最好。”

“稟性呢?” 花影落在她的臉上,她笑著追問著,沉浸於這樣美好的猜想。

房相如無比認真地思索了一陣,鄭重道,“稟性還是像臣吧,如此為佳……” 他說完就想,如果生了個女孩,脾氣和她一模一樣,那可沒得救了。往後她們二人怕是要天天騎在他的頭上,叫他難以兼顧了。

所以,若是個女兒,生得如她一般妍麗美好,性情像他一樣沉靜高潔,那該有多好。

抱著這個幻想,一直熬到了臘月中旬。

漫天飛雪,讓人有一種柳絮飄揚的錯覺,伸手承接著,落入掌中,卻是絲絲清涼的觸感。內侍打著油紙傘急匆匆地穿過御橋,往中書省跑去,一到門口,就直呼道,“房相——房相——”

中書令正和眾臣商議減少賦稅的事情,見家僕來了,不禁詫異的很,然後只聽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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