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些我現在才能理解的事，總是那麼通透可是會很累的，還好有個優等生在你身邊。”

“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沒有和你們聊天，不會責怪我吧。”老人抬起頭，看向其中一個墓碑又說道，“當然不能怪我，我可是每個逾初日都來看你們，不過沒那麼多話就是了。畢竟我們也沒什麼紀念日，剛處理完法則那段時間忙得很，根本不記得日子。但逾初日我們可是一起度過很多次了，雖然春遇節也是，無尤節也是。”

“現在的日子還算不錯，最艱難的那段時間有你們的幫助，大陸穩定得非常好。而另一個阿撫那邊，就更不用擔心了。”老人將目光移到另一側的墓碑，再度笑著開口道，“你知道嗎，你到哪裡都能語出驚人。那個小子叫我什麼？他叫我……”

老人一滯，沒有繼續說下去。他感到鼻腔和嘴唇蒸騰出一股熱氣，讓一些水霧附上了內側眼皮。他長長吸了口氣，又說道：“總之，我不用觀盤就知道，不論是現在的你們還是他們，都過得挺好。”

“說起來，我很久沒有觀盤了。”老人抬眼看向瞭如洗的天空，眼神隨著雲層緩緩流動，“越到後來秩序越穩定，生活平靜下來，就沒有太多需要觀測的事情了。除了每年必要地探知大陸吉凶，我已經很少運用天賦了，畢竟知道太多可是會折壽的。”

“提到這個就想起我們長達六十多年的迴圈。優等生總是對占卜盤好奇得不得了，而你知道預知得太細會折損壽命，總是幫我找理由攔著他。”老人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說道，“老實說，那時候我真以為我是你的愛人呢，優等生可不能打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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