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對外開放，鄭言採用傳統手段，翻牆翻了過去。空氣冰冰涼，快過年了，學校裡空空蕩蕩。

在兒記憶對鄭言來說還新著，對林霖則相當久遠。鄭言上年，他們都聯絡很少，尤其是年，林霖能數得他們講了多少句話。年，也是林霖科研成果爆發時段。旁人看來，以為是校青年教師非升即走壓力。

如果他失業了，可以去水族館再就業。林霖不無幽默想。

“M太難考了，分數太了。”站在教學樓，看到零星幾間教室亮著燈，有學生年十還在學習，“稍微停，都覺得自己要考不上了。”

林霖了：“其他學校也不錯，其實不用麼執著。”

鄭言看了他眼，踢了踢腳石：“你在個學校，我想跟你個學校。”

林霖他臉頰：“你到了，很好。”

“要像你樣遊刃有餘就好了。”

“假，”林霖頓了頓，“我裝。”

“真假，你別騙我。”

林霖認真看向他：“你想知？”

鄭言愣了，莫名覺得句話別有意，剛想回答時，不遠處現了個淺黃小樓，他很快被引了注意力：“個，音樂教室，我們去看看吧。”

林霖個年代還沒有小樓，他頭，隨著鄭言走過去。

鋼琴教室門開著，鄭言走進去，拉著林霖坐。撩起蛋撻黃簾，掀開琴蓋，午後教室，灰塵都是金。整齊排列小板凳，黑板上藍釘釘了張琴譜，蝌蚪樣音符流淌，約是走時忘取了。

鄭言指禪，隨便敲了幾個音，叮叮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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