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鄭西這些事做得再多,也改變不了夏立春是個禁臠的事實。晚上鄭西還是會把他拖上床,不顧他的意願和他做愛。
在萬崇山家裡還是在鄭西家裡,本質上是沒有區別的。不過是從這張床換到了另一張床而已。
夏立春頭暈得厲害,鄭西在身後撞他,他連跪著的力氣都沒有。他脫力地跌倒在床上,鄭西朝他肚子上墊了個枕頭,然後繼續那未完成的事。
夏立春身體在晃,腦袋也在晃。他盯著放在床頭櫃的那本日曆,他想,今天是幾號?於涉走了幾天了?
他想不起來了。
他寫的“正”字在鳥籠的牆角下面,這幾天他都在鄭西家,所以就不能接著刻。
他來鄭西家幾天了?三天還是四天?
他忘記了,他只好去問身上的那個人:“今天幾號了?”
鄭西告訴他說:“二十八號。”
夏立春又問:“我來這兒幾天了?”
鄭西說:“兩天。”
原來不是三天也不是四天,才兩天啊。於涉走後,時間過得是如此的慢。
兩天,再加上之前刻在角落的“正”,總共幾天了?幾天呢?夏立春想了好久好久都沒能想起來。他想不起來刻了幾個“正”。
又過了幾天,夏立春一點食物都吃不下去了,連粥都喝不進的時候,萬崇山和鄭西只能給他灌食。
強制灌食會劃傷他的食道,他的嗓子總是很疼。夏立春後來就不再講話了,講什麼?其實也沒有什麼可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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