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力,再說這裡可是樺市,治安很好的。”
“扯到你頭髮都不行。”周予白懶懶說完,喬咿還想開口,他在她嘴上啄了一口,又舔了舔。
喬咿整個人僵住,幾乎是氣聲問:“你,你幹什麼?”
“黏上它。”周予白點了一下她紅潤的嘴,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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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毓有一段時間沒來糾纏了,不是因為放棄了,而是她先前在國外找的黑醫本就是一個騙局。根本沒有所謂的醫生,騙子捲了她的錢,跑路了。
找黑醫本就違法,事情又發生在國外,取證維權更是艱難。
因為這事喬松柏跟她大鬧了一場,差點要離婚。
這些一早周予白就知道,否則也不會由著此事不管。現在不用任何人出手,喬家自己就先崩了。
一日中午,周予白到工作室找喬咿,問:“你爸爸從來沒找過你嗎?”
“沒有,怎麼了?”
“沒事。”周予白搖搖頭。
喬咿在規整器材,沒在意地說:“他應該不會找我,就像沈阿姨也沒先問問我願不願意捐一樣。”
“為什麼?”
“因為他們認定我肯定不願意。”
親生父親從沒照顧過他,甚至還不願承認她的存在,繼母又總是惡語相向。她大學後三年要一邊打工賺生活費,一邊學習。寒暑假同學們都回家了,她總是一個人在空落落的寢室裡。
而她父親的家,就在同一個城市,卻一眼都沒看望過她,就連過年,都沒一通電話。
他們覺得被這樣對待,她肯定不會願意為同父異母的姐姐捐肝。
周予白瞭然地抬了抬眉,又問:“如果血型合適,配型也成功,你會捐嗎?”
喬咿抱著堆線,看著他,沒回答。
周予白說:“你去化驗了,這證明你有想法。”
“我不知道。”喬咿背過身繼續收拾東西,整了半天說出一句,“我只是很怕人在我面前離開。”
她的頭髮低頭時滑倒側臉,軟軟的。
周予白走過去從後面抱住了她,下巴壓住她的頭頂。
喬咿覺得癢,反手去夠他,手不知觸到哪裡,周予白聲音發沉。
“別亂摸。”他把她按在了牆上,圈在角落裡。
“你要做什麼?”
“罰站。”周予白湊近,“你可以用別的抵。”
能用什麼抵?!
老被撩,喬咿學精了,踮起腳,手環住周予白的脖子。
他挑眉:“嗯?”
喬咿頭蹭了蹭他,說:“蕭祈哥那天給你放的錄音,就我呼救那段,我都怎麼喊的,喊了什麼,你跟我學學。”
轉折這麼突然,周予白低罵道:“謝遠這個大嘴巴,他是不是想——”
喬咿學著他的樣子,仰頭在他嘴上快速獻上一個吻,她其實在發抖,努力面不改色道:“你學學,我就繼續。”
周予白眯眼:“聽這個幹什麼?”
“我就好奇。”喬咿咬了下唇,笨拙地擺起談判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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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予白跟喬咿一直正兒八經公開,為了不影響她工作,也都是在下班時候找來。
配音室總是沒人。
今天方鹽老早就跑到隔壁,找老言掰扯獎金的事。
一群人剛出來,方鹽踢開門想看喬咿走了沒。
——“救命!救命!別碰我!”
很不走心的呼喊,還帶著點不情願的懶散,傳了出來。
而肉眼的畫面,喬咿正掛在周予白的身上。
作者有話要說:咿姐不是軟包子,請見下回分解。
第95章 不吃草
樓下飯店,方鹽心情無法平復, 邊點菜邊磨牙。
“周總, 我能點硬菜嗎?”他問。
“能。”周予白不甚在意, 目光正落在喬咿的身上。
她往餐具裡倒了些熱水, 涮了涮, 倒在垃圾桶裡,把燙好的餐具推給周予白。
見他疑惑, 喬咿說:“怕上面有油。”
這家是方鹽嚷嚷要來的,比他們平時去的檔次好一些, 價格也偏貴,但也不是剛當餐廳, 後廚刷碗偶有懈怠,喬咿怕他不習慣。
周予白沒什麼情緒,捉住她手看了看,鬆開,拿過她面前的餐具, 倒上水, 搖了搖。
跟她剛才的手法一樣。
方鹽緊盯選單:“這個,這個……還有這個。”
“看臺詞都沒這麼認真過!”老言在他腦袋後拍了一巴掌,“你是要吃滿漢全席?吃多少點多少, 別浪費。”
方鹽一臉不屑, 抬頭又問:“周總,我能多點幾道嗎?”
周予白淡道:“隨便點吧,不用問我。”
“你看吧, 讓我點的!”方鹽做了個誇張的表情,“他又不差這個錢!”
桌上還有幾個員工,都拘著沒敢發表意見。周予白身份在那擺著,偶然在樓裡遇見,還以為是來跟老言商談工作,哪想人家找得另有其人。
但再想想剛才他和喬咿抱在一起那樣,眾人心裡八卦之魂翻滾,又不得已強行按下。
這點情緒,全發洩在了食物上。
上了一桌子菜,汪淼看著那一大盆小龍蝦,桌下踢了踢方鹽:“你可真敢,要這麼大盆,不怕吃頂住。”
老言道:“他臉比這盆都大,他有什麼不敢!”
大家鬨笑,老言以水帶酒,敬了周予白一杯,其他人也跟著舉杯,客套恭維話必不可少,每人說了兩句。
周予白放下筷子,拿著水杯,聽完跟大家聚在一起碰了一下,沒有虛與委蛇,也沒打官腔,簡單一聲“謝謝”後,側過頭喝了口水,便繼續吃飯。
他骨子裡教養很好,用餐時很安靜,不急不躁,戴上手套拿了只蝦,三兩下剝掉殼,捏著下頭遞給身邊的喬咿。
方鹽早就瞄半天了,就跟比似的,想搶在周予白前面剝完。但還是晚了兩秒,他伸著胳膊:“姐姐,給你!”
兩人同時舉著。
喬咿:“……”
她指甲的傷對外都講是不小心碰到的,她又從不喊疼,旁人都沒在意。
只是剝蝦殼這種事,實在不方便,她這時也沒法說自己來。
兩隻手都幹晾在面前,方鹽目光期待,周予白則淡淡的,但也沒收回去的意思。
喬咿用碗接住方鹽那隻。
“姐姐還是跟我——”方鹽後面的話沒說完,便見喬咿就著周予白的手,咬了口他的蝦肉。
推開錄音室的情景,又浮現在了眼前,疊加著此刻這一幕。方鹽心態崩塌,委屈至極地哀嚎一聲。
老言扔了只蝦給他:“吃你的吧,都你點的,吃不完綁這不許走!”
喬咿道:“他留下,這裡菜肯定要變鹹了。”
汪淼:“為啥?”
喬咿:“因為別人喊方鹽,後廚師傅會以為是叫他放鹽。”
一瞬,比剛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