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的痕跡，有時候賀揚波和他做完，下體甚至會疼上好幾天。

這些，賀揚波從來沒跟他說過。

他多喜歡他啊。

劉一航能夠說服自己和一個男人在一起，對賀揚波來說，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他只好誠惶誠恐地接受著這份愛意，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發現這又是一場海市蜃樓的夢境。

在今天之前，劉一航也從沒想過，他和賀揚波之間的相處模式有什麼不同。

當他看到賀揚波毫無血色的臉，和眼角溢位的淚水時，心裡一直繃著的某根弦，忽然就這麼“啪”的一聲斷掉了。

他的動作停住了，下身半插在賀揚波的體內，他糾結又無助地看著賀揚波：“痛？”

賀揚波想要搖頭否認，可是額角涔涔冒出的冷汗出賣了他。他死死地咬住嘴唇，抬起手臂遮住自己的雙眼，躲避著劉一航的目光。

挫敗感向劉一航襲來，他像是忽然情緒失控一般，暴怒地一把扯開他的手臂，對他大喊：“說話啊！”

下shen連線在一起的地方，隨著他的動作扯動了一下，賀揚波疼得幾乎快要昏厥了，閉上眼，皺緊了眉頭不說話，睫毛上掛著幾粒晶瑩的水珠，隨著睫毛微微顫抖，劉一航的心瞬間又軟了下來。

他俯下身，抬手輕輕在賀揚波的臉頰上摩挲，努力平復了一下呼吸，附在賀揚波耳邊輕聲又問了一遍：“賀哥……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賀揚波的胸口毫無規律地劇烈起伏著，他緊緊閉著雙眼，假裝沒有聽到劉一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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